情色小说[武侠]师父,不要啊(全)-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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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师父,不要啊(全)-10

  

第092章被他塞满了(高H,虐,慎入)

“乖,不要动。”

“混蛋,啊,你放开我,混蛋……”我哭喊着扭动身体,想挣脱开来,逃避这如同业火灼烧般的感受。好疼,真的太疼了,後背连同臀瓣被针紮到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像是被无数烧着的细小钉子不停的钉下。

“别动,”三哥伸手死死的按住我的肩膀,让我不在狂乱的扭动,沈声喊道,“刺青都要撒盐的,你──”

“滚,你去死,去死!啊!”我狂乱的摇动着身体,不愿再多听一个字眼。

而他竟然在这个时候,伸手捏住了因春药而敏感充血的珍珠。

“感受我,感受这里……”三哥手指不轻不重的拧动着那里,一股情潮随着他的动作从下腹倏的蔓延起来。

“唔……”

深处的情动竟有一瞬间将身子推到了情欲的天堂,但是下一刻又因疼痛唰的一下被拉入炼狱。

“疼……”

三哥手下加力,同时以肉棒狠狠的从後面撞入花穴深处。“啪”的一声将我的意念拉过来,空虚许久的身子终於又一次被大棒填满,一股异样的满足感顿时充盈了整个身躯。随後又是地狱般的疼,三哥未等我痛喊出来,立即以大手和肉棒引导我感受身体中的情欲。

一下子彻骨的疼,一下子销魂的麻,身子在地狱和天堂之间不停徘徊,变态的对待将我的意念撕扯的如同败絮般淩乱。张着嘴大口喘息,脑子嗡嗡的叫嚣,额头之中的地方忽然像被人从内用硬物撞击一般,!!!的响。

刚开始疼痛总是占上风,但是到了後来,下身的销魂感受越来越强烈。久旱的小穴被大肉棒摩擦的红肿不堪,即疼痛又畅快,它不受控制的紧紧吸着肉棒,配合着它的插入一张一合。

“哦……妖精,这时候还夹我,是想要要夹断我是不是!”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淫乱的话激发了更多的罪恶感,同时将情欲推向了身体更深处。

他低沈的呻吟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甚至能够感受到,花穴中含着的那根粗大的东西变得更硬更灼热,将娇嫩的花穴撑开到极限,上下摩擦到皮都要破掉,如同要着火一般。

“啪啪”的拍打声不绝於耳,飞溅出的蜜液有一些落到了我和他的身上,又随着汗湿的身体粘腻的流下。

身子已经软的如同烂泥,他大手抓住我的细腰,狠狠向後一拽猛的插入了穴中,同时低吼着喷洒出了一股灼热的液体,我正欲大声呻吟,他的大指竟突然无情的狠掐了刚刚已经被捏得肿起来、如同小指肚般大小的珍珠。

“啊呀……啊啊啊……”到了!竟然又一次被玩弄到高潮了!全身都紧紧的绷住,下身有大量的液体唰的喷洒出来。

泄……泄了,从来没有泄过这麽多,喷的这麽猛烈,竟然在这样变态的情形下,无耻的泄出来了。浓厚的液体喷洒到他的肉棒上,将狭窄的小穴和更深处的地方填满,甚至还有一些挤过稍稍松懈的大棒,顺着绷紧的穴口流了出来。

“含住!”大手啪的一下拍打了大腿,惊得小穴狠狠的收缩起来。肉棒竟然又一次变硬,将充盈着精液和淫水的小穴死死堵上。

“要……要出来”几乎苟延残喘的挤出了这几个字,谁想却换来他更加淩虐的对待。

下身越来越涨,我用尽全力望向铜镜。随即便被镜中的情景惊呆了──红肿不堪的小穴里死死的咬着粗大的肉棒,粗大的棒身几乎将两片无辜的小花瓣绷直,而他竟然以手指抬起肉棒下边连着的鸡蛋般大小的丸体,向早已被撑大到极限的小穴里塞。

“不……坏掉了……要坏掉……啊……”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就因为下身更大更无法容忍的无情对待而再度痉挛起来,眼前的一切太过淫荡,将我的神志全然击破,眼睛盯着镜中的淫荡景象,口中有蜜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要死了,要被撑得坏掉了……鸡蛋般大小的丸体已经进入了一个头,肉棒穿透花穴最里面的小口,挤压着慢慢的汁液,更加大力的压迫到了花穴最里面,整个下身,连同肚子里都绷得紧紧的,小肚子已经鼓起来了。

“呵……呵……”全身痉挛着一下一下的抽动,口中的蜜液随着不由自由发出的声音,愈加猛烈的流淌下来。

“淫货,爽不爽!”三哥将我的腰都掐的青紫了,肉棒下面一个大大的丸体,竟然被全部,吃掉了。

第093章被做的晕了(高H,虐,限)

不可能,不可能就这麽吃下去的,狭窄的小穴连塞进他的一根粗指都困难,怎麽会塞下更粗更长的肉棒以後,还塞下鸡蛋大小的丸体……更何况,里面原本就满满的装了他的精液和我的淫水……那里,那里会撑得裂开的!虽然不能触碰,但是我感觉的到,小肚子高高的鼓胀起来了,就好像,怀孕了一样。

鼓胀的地方被压在床榻上疼得要命,我以膝盖向下着力,将肚子稍稍抬起一些,谁知身子早已被掏空,没有力气支撑的身子竟然失重摔下。啊啊啊……是被塞得鼓鼓的小肚子先着的床!里面一股强烈的水流在肚中费力的扭转弹回,将身子最深处的地方狠狠的撞击到,马上就要坏掉了。

“呀!”我惊叫一声,再一次到达了狂乱的高潮。不可以,怎麽又一次高潮了还是被自己的动作淩虐到了高潮,我咬着嘴唇呜咽,身体像被拉满弦的弓一样,绷紧、再绷紧。

“很爽是不是?三哥给你的是最爽的是不是?”三哥抓着已经淤青的纤腰,大力的向後拉扯。被高潮侵袭到无力的身体,有感受到了新的压迫,不会的,不可能,再不能够……在我的双腿之间,三哥抬起另一颗大丸,向着镜中我已惊呆的脸邪魅一笑。

“不……”我看着他,在高潮後的身子已是强弩之末,用尽全力却连摇头都做不到,“不行……”

“犀儿喜欢吧。”

“犀儿刚刚不是被塞到高潮了吗?”

“犀儿这样淫荡的小女孩,不是最喜欢被塞满麽?”

说谎,我没有,我不是淫荡的人,我是被迫的……还是说,我真的是淫荡的女孩?

……呀呀呀,他,他又大力的塞了!脑中的感觉被身子再次遭受的对待激得一片空白,被撑大到极限的小穴口已经又疼又舒服,被又一次缓缓加进来的巨物撑到更大。

以手撑着高大的身体,低沈的喘息着覆在了我身子的上面,但是愈发饱胀的感觉告诉我,三哥还在继续他的动作。

带着灼热气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犀儿还疼吗?”

“你……”

“犀儿下面的小口被撑得真大,连生孩子都够了。”三哥舔吮着我的耳垂,唇边蹭着我的耳廓,低哑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耳膜,“犀儿给三哥生个孩子吧……”

不!不要!怒火狠狠的灼烧着我的神经,身体却如同羔羊一样卑微的匍匐着。我侧过头躲避他,眼睛掠过头顶的铜镜时,竟看见一道红光从额头中闪过。

那是什麽?

我抬起头想要看着,却被身上覆着的人捉住下巴。头从右侧伸过来,大力的啮咬着下唇,随後竟强迫着进入了我的口中,以大舌翻转撩动着我的小舌。几乎没办法呼吸了。我呜呜的哼哼,却突然感受到更多的东西,他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另一颗大丸,正在向满满的小穴里死命的塞!啊啊啊,珍珠,珍珠被他掐住了。

一波又一波无法抑制的巨浪狠狠的掀翻了了我,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我终於支撑不住,软软的晕了。

迷迷糊糊的,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她哭着叫我,“灵犀,灵犀!”

“别哭了……”我身子被牢牢的锁在一处迷雾中,想回答她,却喊不出声音。

她哭的很伤心,边哭边说着什麽,但是我一点也听不清,除了名字之外,别的东西都好像被眼前的迷雾挡住一样……

“你说什麽,我听不见啊!”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刀割般的难受,我伸手向声音的地方抓着,终於有冰凉的东西在手中滑过。

是眼泪麽?还是雨滴?

正在想着,天空忽然下起茫茫的大雨,那雨水竟然是殷红的!红色的大雨浇落在茫茫的天地间,原本白色的迷雾竟然被染成红色。血腥的气息缓缓弥漫在身边,那雨原来……是血麽?

“灵犀,你听我说……”前面的声音越来越淡,越来越远,她要对我说什麽?我想要抓住她不让她走,却连抬手都做不到了。

一个惊雷劈下,我重重的跌落在泥泞粘稠的红水中。後背被凉凉的雨水不断的冲刷,疼的要命。

对了,我受伤了,後背受伤了。睡前的一切在脑海中闪过,身体遭受的虐待几乎击垮了我。

“死掉吧”,我对自己说,“死掉就干干净净了。”

“不许死,你死了全府都要偿命!”一个暴躁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怒吼。

“不要哭,我一定会来的。”另外一个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徘徊。

泪水不断从眼眶溢出来,和着漫天苍茫的红雨,将我疲倦的身体淹没。

第094章活着还是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天地一片苍茫,好像还是在梦里。身边的红雨泥泞均已经不见,只剩下无尽的混沌将我包围,似是冬日里落下的最浓重的雾。

“灵犀,灵犀……”一个好听的温柔女声从远方传来。我站起身四处望,仍然是一片混沌。

“你是谁?”我四处张望,却不见有人走来。

“灵犀,你选好了麽?”那个声音中带着无限悲悯,“可怜的孩子,你选好了吗?”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这样的声音,心中无尽的委屈一点一滴的浮现出来。泪水模糊了双眼,我心下一片茫然,“我不知道。”

“总是要选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那个声音一下子像在天边,一下子又像来到眼前,暖风吹过,眼前的迷雾渐渐有些散开了,我向前走了一步,却听到那个人声说道,“小心脚下!”

我向下一看,险险的退了一步,坐在了地上。

就在两步远的地方,混沌的云雾下面,露出了一截山崖,刚刚的一眼看得清清楚楚,那山崖下方是云雾缭绕、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灵犀,你有两条路。”那声音说道,“活着,或者死,你要选一条。”

活着,还是死去?

“活又怎样?死又怎样?”身子里提不起一丝力气,我缓缓的顺势躺下,看着混沌的天。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就在你的心里。”她缓缓说道,“问问你自己想要什麽。”

我想要什麽?我很累,真的很累。生在帝王家,幼年丧母,父亲忙於国事,虽然有锦衣玉食却一点都不幸福。唯一关心我、带我长大的人被我的父亲杖毙了;敬爱的师父与我发生了不伦之事,我心中敬爱他们却也心知没有将来;儿时唯一亲爱的哥哥从战场上回来变成了恶魔,几次三番的淩虐我;盼着能够天长地久的人却被我连累,此时不知道是死是活;还有我府中的下人、婢女,无一不遭我的连累,死的死,伤的伤。

这样的我,还有什麽好活的呢?醒来以後,迎接我的就是无尽的侮辱淩虐,还有已经被烙上耻辱烙印的身子,这样已经被弄脏的我,怎麽去见师父和青岩?我不想回去了。

“我想好了,”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过,我说,“我想死。”

“真的想好了麽?”那个声音温柔的说,“不再想想麽?”

“不想了。”

“从这个山崖跳下去,你就会死去。”她的声音似是有些难过。

我点了点头,起身摇摇晃晃的向山崖走去。

脚下的山石簌簌的滚下去一些,我低头看着云雾缭绕间无尽的山崖,从这里跳下去,我就解脱了。山崖这麽深,不知道要多久才会死。

“师父,青岩,父皇,对不起,犀儿太懦弱了,要先离开了,对不起……”

“灵犀!不许死!”不知道从哪里有一股力气拽住了我,将我拉的摔到在了地上。我打了个寒颤,一下子清醒了许多。那个声音好熟悉,是谁呢?

“灵犀,不要死,不许你死!”绝望的声音好像隔了一重山,模模糊糊的传来,“你要是死了,我让全天下人陪葬!”

“唉,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劫数。”那个女声再一次响起。

“你是谁?跟我有什麽关系?”我四处看着,“你能出来吗?”

“不,我不能,我早就已经死了。”她说,“现在只是我存在你血脉了的一丝联系。”

“你是我的先人吗?”

“是。”

“那你知道我活下去以後,会发生什麽事麽?”

“我不知道。”她说,“将来的路是你要走出来的,没有人可以预先知道你会怎麽走,因为──这世上仅这一个你。”

“我死了以後就什麽都没有了,但是如果活下去,就会有很多可能,对不对?”

“是的,灵犀。但是这条路可能要走的很累,你怕不怕?”

“怕。”我缓缓站起身来,说,“但是我走一走罢。”

“怕也要走吗?”

“嗯,我想试一试,以後会有什麽可能。”

“好孩子。”那个声音带着一丝了然的欣慰,说道,“那就去吧,时间快来不及了。”

“嗯,你──”我正要说话,却感到身子被猛地一推。

半梦半醒之间,身子好像是被放在火炉边烤一样的难受。

身子好像是向下趴着,脑子迷迷蒙蒙的,嗡嗡的好似擂鼓一样响。我想睁开眼睛,眼皮景象是有千斤重,怎麽也睁不开。嗓子干的快冒烟了,我启唇想说话,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手动了动,一个人摸了摸额头,说道,“喝水吗?”有暗哑的声音从身边发出,我想说是,可是奈何无力回答。

有人将我的头转过去,随即有勺子样的东西盛了水递到嘴边,干燥的嘴唇触碰到一丝清凉,我缓缓张开嘴。

第095章你到底是谁?

有温热的水从唇间流过,一勺一勺,将干燥的嗓子渐渐润湿。身体非常疲倦,喝过水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扶我坐起身,一口一口喂着苦涩的药汁。一直都没什麽力气,是生病了吗?皱着眉头一口一口将药汁咽下,最後有人将一勺蜂蜜送进了嘴里。嘴角被温柔的擦了擦,随後被小心的放下。我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这样不知道过了很久,我被软软的叫声吵醒了。费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过了半天才看得清楚。这是我的寝宫。

脑子有些木木的疼,好像有什麽事,就在嘴边上,不知为什麽,怎麽也想不起来。

软软的声音从地上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吃力的探出身子向下看,床榻旁一个四四方方的柜子里面,有一只雪白的小狗两只爪子扒着木头,奶声奶气的冲着我叫。

“你是哪来的?”

“汪汪汪。”

“你饿了吗?”

“汪汪汪。”

它似乎知道我在跟它说话,一双黑溜溜的小眼睛望着我,不停的往上窜,看来是不想在那里面呆着。

我掀开薄被,见身上只穿着丝绸亵衣,拿起旁边的衣裳披在身上。吃力的扶着床柱慢慢的站了起来,小小的一个动作让我出了一身虚汗,双腿站在地上的时候几乎没什麽力气。

小狗见我慢慢的向它那边挪,似是有些害怕。它将爪子从箱子边滑下去,边戒备的看着我边退到了箱子的角落。

“别怕。”

“汪汪。”它的身子有些哆嗦,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但是还做出一副凶恶的样子,真可爱。

箱子离得很近,我伸手摸到了它的身子,它立刻向後退了退,喉咙中发出了呜呜的警告声,奶声奶气的没有一点威胁力。看样子它是吓坏了,我蹲下来伸手轻轻的摸着它的後背,笑着说,“别怕,我不打你。”

它一动不动的站着,两只黑眼珠水溜溜的看着我,身上几乎立起来的毛慢慢软了下来。我见它不在抗拒了,顺手把它抱了出来。

“好轻啊你。”没想到这小狗表面上像个毛球一样,竟然瘦成这样。我将它抱在怀里,慢慢站了起来。脑子里嗡的一声,我眼前一花向後倒去。

“小心!”

一双有力的手将我险险接住,随後顺手将我和小狗一齐抱起来,转身放在了床上。

小狗呜呜呜的叫着威胁他,我好笑的将它搂在怀里,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只见他一双含水凤目深深的望着我,不知怎麽回事,我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小狗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恐惧,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像是要安慰我一样。

“大胆,你是谁,怎麽在我公主府?”

“汪汪。”

面前的人神色变了一变,说道,“犀儿,不认得我了吗?”

“你是谁,怎麽敢直呼本宫的名讳。来人啊,来人!”我向外叫着,却不见有人进来。

一股不好的预感让我身子有些僵硬,他伸过手,我向後一躲。他摇了摇头,将丝被向上拉了拉,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你前几天发烧了,病的很严重。”

“你是谁?”

“你烧的直说胡话,有好几次,差点就活不了了。”

“我为什麽会发烧?”

“你──不记得了吗?”

我仔细的想了很久,什麽都想不出来,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不记得了,我师父去哪了?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他无奈的笑了一笑,说,“我姓温,是来给你看病的。”

“看病的?”我看着他,面孔似是有些憔悴,双眼也有些血丝,但是年纪应该不大。“看病的不都是老头子吗?你怎麽这麽年轻,连胡子都没有?”

“哈哈哈。”他笑了笑,说道,“公主请伸手,我帮你探探脉。”

我点了点头,腾出一只手伸向了面前,小狗晃悠悠的站起来,在我肚子上面的绸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乖乖的团成了一团闭上了眼。

“还是有些虚弱。”面前的人将我的手放回了被中,问道,“饿了吗?”

“有点,你叫下人那点吃的来吧,还有,我的小狗也饿了。”他点了点头,起身向外走去。

第096章白泽

我低头看着小狗,它团成了一个白球,正睡得十分惬意。我拨弄它的耳朵,它就将头钻到了腿下边,睡得愈发开心。

还没恢复过来的身子有些乏了,我将它抱到枕头边,没一会也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醒来的时候日头都斜斜的照在了西边窗子上。

“你醒了。”

“汪汪。”

我起身,觉得精神比先前好了许多看。温大夫在旁边的凳子上坐着,小狗在他旁边兴高采烈的舔着小碗里的乳白色东西,吧嗒吧嗒的吃得特别香。

“饿了吗?”

“嗯,是有点饿了。”他拿了背垫放在我身後,不一会就有下人端来了炕桌。除了白粥就是一叠叠清淡小菜,满满的摆了一桌。

“今日这玉笋做的不错。”布菜的丫鬟听了以後,立刻将盛玉笋的小碟换到了面前。我点点头,转身问道:“温先生不用在此伺候了。”

他微微一愣,随後笑道,“公主此时刚刚醒来,菜饭都需适度。在下精於食疗一道,所以留下等公主吃过再走。”

我闻言也没有再说别的,又吃了一些就让他们撤下了。

小狗已经吃饱了,肚子圆滚滚的,在我床边转悠,黑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我看了它一眼,弯下腰伸手将它抱起来。

“怎麽吃得这麽多啊?”我摸摸它的肚子,鼓鼓的跟个长肥了的小南瓜一样。

“先前得了它的时候,已经快饿死了,所以看见吃的就没够。应该过段时间就好了。”

“是你捡来的?”

“是,在来这的路上。”

“从何处来?”

“自然是──从来处来。”他将小狗从我手中拿了过去,小狗立刻汪汪的叫起来,一扭一扭的想挣开。

“公主刚刚用完餐,下来走一走比较好。”现在的大夫都敢顶撞公主了,委实有些不像话。

小狗被放在地上,一颠一颠的跑到我的床边,冲我汪汪的叫,咬着床单往下拽,看样子也想叫我下床跟它玩。

我见他蹦的很是可爱,便着下人去拿出个绣球,下床引它玩起来。

“小狗叫什麽名字。”

“尚无。”

“啊,那我给它取个名字吧。”小白狗笨拙的围着绣球一跳一跳,样子非常可爱。

“自然,公主喜欢,这只……小狗就送给公主了。”

“那就多谢温大夫。”

我蹲下看着小狗,说道,“话本里面曾经见过,有一只忠义救主的义犬十分惹人喜爱,名叫旺财,要不你就叫旺财吧,怎麽样?”

小狗呆呆的看着我,我又叫了一声,“旺财。”它嗷呜一声就翻到在绣球边,温大夫哈哈的笑起来,“没想到公主能想到此般……独特的名字。”

“旺财很可爱啊。”

“他是只公狗,更喜欢威武的名字吧。”小狗抬起头坐在了我的面前,伸出舌头看着我。

“威武的?我想想。山海经里有一种异兽懂人言,通万物之情,能逢凶化吉,恰好也是白色的,叫白泽。你觉得怎麽样?白泽?”

“汪。”小狗欢快的叫了一声,站起身在我的脚上来回蹭。我笑着看它憨态可掬的样子,心想:白泽啊白泽,我一定要把你好好养大。

第097章青岩,你终於回来了

夜色渐渐重了,温大夫告辞离开,我将睡着的小狗放在了窝里。转身到了衣柜边,翻开层层的衣物,从一件灰色绸衣的衣服里,掏出了黄花梨制的盒子,拿出一颗药丸,剩下的解药只有三颗了。我将盒子放好,转身倒了一杯茶,将药丸喝掉,随後回到了床上。

脑子中都是他白日里跟我相处的画面,强作的轻松掩饰不了疲惫的神色,还有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一直垂在身边的左手……在我生病的这些天里,肯定发生了什麽事,而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初愈的身子还有些疲惫,头想得有些疼,不一会儿,我就昏昏沈沈的进入了梦乡。

屋顶上哢嚓一声微响,我的眼在黑暗中缓缓张开,院子中几不可闻的呼哨声、奔跑声不断从各个角落响起,如果是前两天,虚弱的身体未必能够让我听到这些。扯唇笑笑,这里,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笼子,不管是在生病前,还是生病後。

今夜的天很不安静,东风呼啦呼啦的吹着,将窗纸吹的微微作响,终於窗子经不住大风,啪的一声在黑夜里被吹开,一个矫捷的黑影顺着窗子滚落到屋子里,随後起身管好了窗。

“谁?”

“是我,犀儿。”

进来的人疾步向我走来,边扯下面上的黑布。泪水一下子充满了眼眶,看着他消瘦的脸一字一句说道,

“大胆淫贼,深夜闯入公主殿,到底是何居心?”

“犀儿,想我了吗?”他上前紧紧抱住我,双手环住他的腰身,竟摸到了粘腻的液体。浓重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你受伤了?”

“三皇子手下的精兵名不虚传,连暗卫都是狠角色,外面攻不进来,我用了三天时间才闯进来。”

“我给你包紮上。”我推开他,下床去取白布。拿着白布转身的时候,被眼见的场面惊呆了。他的上衣已经脱下来,拿在手里费力的擦着後背上的血迹。背後除了腰间血肉模糊的刀伤,还有一道一道被鞭打过的痕迹,虽然已经愈合,但是看得出来,当初留下的伤口有多麽深。

“你身上,这是怎麽回事?”

我拿了软布帮他轻轻擦着後背,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傻丫头,我是大夫,这些都是皮外伤,根本不算什麽的。”

“我心疼我的,要你管!”看着原本如玉的身子变成了现在这样,让人如何不伤心。

“来,帮我上药。”他递过一个瓶子,里面是白色的药粉,我让他趴在墙上,将药粉轻轻倒在了伤口上。他身子一震,却没有发出什麽声音,可是我知道,一定是非常疼的。

最後按照他说的,将白布裹在他身上。

“青岩,你身上的伤,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

“公主殿下,有贼人深夜闯入府中,请问您是否见到?”

“汪汪……”小狗被敲门声吵醒,冲着门外大声叫着。

我伸手将被子盖到了淫贼身上,放下了床四面的纱帐,随後披上衣服抱起了受惊的小狗白泽,方才缓缓说道,“不曾。”

“公主殿下,恕臣斗胆,那贼人十分狡猾,臣等布了天罗地网都被他跑掉了,为免公主受伤,臣斗胆请公主打开房门,让臣检查一下。”

“放肆!本公主正在歇息,难道你们要夜闯寝宫?”怀中的小狗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愤怒,不停的汪汪叫着。

门外的人似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却没有离开。我深知此时若是太过强硬,必会引起他的疑心。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你们担心我的安慰,这样吧,我先穿好衣服,一会只能有一个人进来检查。”

门外的人似是惊讶於我的配合,连忙说道,“多谢公主。”

我轻轻打开床下的暗格,将血衣血布收进里面,转身抱着白泽上了床,随後说道,“进来。”

一个人全身甲胄的男人躬身进入了房间,大风随着他的进入呼啦一声吹进来,粉红色的纱帐在大风之下轻轻荡起,我斜斜的倚在枕头上,袖子因为抱着白色的小狗垂到了上臂,凝脂样的双手轻轻安抚着小狗,一双带着微醒媚色的眼睛微嗔的向他看去。微乱的锦被起伏淩乱,竟有一截雪白的小腿似是不查,露在了外面。

他立即将头低下,转身将门关好。纱帘缓缓垂下,我隔着半透明的纱看到他匆匆在屋中环视了一下,又向屏风内看了两眼,就躬身离去。

“不再看一看了吗?”我缓缓说道。

“不……不了,多谢公主!臣告退。”他将门缓缓关上,我轻轻松了一口气。身後的男人从淩乱的锦被中探出了头,伸手将身下的被子盖好,轻声说道,“才几日不见,公主竟已学会了美人计。”



卷二 香乱帝都城

第098章百年圣血誓 (重要剧情)

“你……”想起这些天的委屈,泪水不由得流了下来,“你就会欺负人。”

“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呢……”

“死淫贼,最讨厌了。”我不理他伸过来的手,抱着白泽低声的哭着,它似是知道我难过,伸出小舌头舔着我的手。

“乖犀儿,别生气了,我……哎呀,好疼。”

“怎么了怎么了?”我放下白泽,连忙掀开被子要去看他的伤。他却一把抱住了我,说道,“还生不生气?”力气很大,像是要把我生生的挤进身体中一样。

“你的伤口流血了,别动了。”

“没关系,我骗你的,不怎么疼。”他一双邪魅的桃花眼深情的将我望着,随后侧身将我轻轻环在了怀里。

此前的一切慌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就像是在海上孤独漂泊了很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港口一样安心。

“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了?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擦了我脸上的泪,说道,“犀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的,你要坚强好不好?”

我看他认真的神色,不由的心中抖了一抖,点了点头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说,“关于圣女的传说,还有另外一部分。”

“这些事还需从圣女说起。当年天下打乱,圣女已一己之力拯救万民,同时与两位皇子达成了协议。”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些你之前说过。”

他又说,“传说当年圣女在离开之前,曾与两位皇子,不,应该说是大昌的先惠帝、御宗的第一任宗主,立了一个誓言,这份誓言,是用血订立的。”

“血誓?”

“是血誓,以三个人的血。传说中圣女救万民转过运正是凭一只青铜八卦盘,那八卦盘上滴了血以后,就有了禁制。如果三方有一方违反,必将遭天谴。”

“真的假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御宗前几代中有人曾图谋取当时的皇帝之位,却在即将起兵时,有的不明不白的病死了,有的人被杀了。”

“御宗?”我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到的。“你怎么知道?”

“当年御宗的大皇子一生挚爱圣女,立御宗之后便潜心寻找医治圣女眼睛的方法,可惜到了临终也没有找到。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武功奇高,成为名极一时的高手,另一个潜心学医,继承了他的遗愿,继续钻研医术。后来,学医的那个接替了他御宗宗主之位。”

“为什么?”不是应该由武功更高的继承吗?

“那个高手更想闯荡江湖,不想被御宗宗主的位置束缚。世人只知道御宗是天下第一大派,门下弟子武功高强,却不知道其实御宗还有另一个家传的技艺,是医术。”

我一时有些愣住了,后来惊觉有些不对,“江湖上不是说,医术最好的是……”

“麒麟谷,神医左家。”

麒麟谷,神医左家?我愣愣的看着他。

“第二任御宗宗主一心钻研医术,他的儿子中有的跟他一样,可也有的更想要当年被大皇子放弃的江山。御宗内部几代内部斗争不断,最后第三任宗主的次子温显,不愿再留在御宗中,携家人及门下愿意习医的人离开了那里,隐姓埋名在三百里外一处隐蔽的山谷中安家,并以那圣女之姓‘左’字为姓。左家人身居山谷,但是每隔十年都会派门人出外寻找新的医方、与江湖中的名医切磋,几百年下来,在武林中渐渐有了名气。”

“也就是说,御宗一脉分成了两家,一家是御宗宗主,另一家竟是,天下闻名的神医左家。”我思索着青岩说的东西,脑中一条线越来越明显。

“犀儿,我是左家本代的家主之子,左青岩。”

第099章身世竟成谜 (重要刻情转折)

我没有说话,其实,我之前也曾想过他是不是神医一脉的人。只是没想到,他竟会是神医左家家主的后人。

“犀儿,你生气了吗?”摇摇头,我说,“我相信你,当时的情形,哪有时间说这个呢。”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揉了揉我的额头,说道,“御宗从前几代起,就一直在找一个人。”

“什么人?”

“圣女后人。他们表面上对朝廷毕恭毕敬,实际上是受血誓之困没办法动手。而解开血誓的关键,就是圣女一族的后人。”

“只有她们才会解吗?”

“应该说,血誓是三个人立的,解开血誓也必须有这三个人的后人。其实具体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只是偶然听我父亲提起过,是一种极为阴损的方法,跟三家人的血有关系,尤其是圣女一脉。若想真的解开血誓,想来那圣女应该也活不下去了。”

闻言我打了个哆嗦,当初在帝都遇见的那个说书人一直叫我作“圣女大人”,他究竟是从何处看出来的?而且,“当年的圣女不是离开了吗?”

“圣女当年离开以后,确实是消失了很多年,可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几百年御宗一直派人寻找,如果我没有猜错,皇家一脉也在找她的后人。”

是的,如果说圣女是解开血誓的关键,那么不管是对于皇室还是御宗,圣女一族都是威胁所在。潮湿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问道,“后来呢?”

“二十年前,本代御宗的宗主闯荡江湖被人暗箭所伤,误入了一处世外桃源。没人知道他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领回了一个小女孩,虽然他没说过,但是御宗的人都觉得,那就是圣女的传人。”

“小女孩?那她到底是不是?”

“有人说是,也有人说不是。他没有跟别人提起过,一开始大家也以为是,但是她长到了十六岁,身上却仍是没有圣迹。”

“圣迹?”

“是的,圣迹。相传圣女一脉必有两个圣迹,一是额头有三瓣红莲,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

“二是得神灵庇佑,身上的伤口能很快的愈合。”

“愈合?不会是……”我猛地起身,将白泽惊得跑到了一边。

青岩坐起身,手扶着我的肩膀说道,“犀儿,我从上次看到你臂上的伤口愈合,就怀疑你可能就是圣女后人。为了求证这件事,我回了一趟麒麟谷,又去了御宗……”御宗?我呆呆的看着他说,“我不肯能是的呀,不是说那个后人已经在御宗了吗?”

“事实上,十八年前,她就从御宗消失了。后来有人说,御宗宗主对她动了情,隐匿了她身上的圣迹,而宗主夫人对她恨之入骨,把她杀了;也有人说,她溜出御宗想逃回家,却在路上遇见了微服私访的皇帝,皇帝将她带到了宫里,封了妃子。”

妃子?我的母亲吗?

“不可能,我母妃不能是圣女的,我听嬷嬷说,她是小户人家的女儿,性子很温柔。她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如果是圣女后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死了对不对?对不对啊?”青岩伸手环住了我,一只手温柔的拍着我的后背,说道,“别怕,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会好好保护你。”

“青岩,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我其实……”

“犀儿,你听我说,我刚才说的,都是江湖上的一些传闻,没有几个人见过那个女子,更没有谁明确的知道她去了哪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这些日子了解到的。况且你也只是身体能够愈合,眉间也没有三瓣红莲。如果过了十六还是没有,那么就肯定不是了。犀儿,你多大了?”

“我?”我看着他,忽然想到,“还有十五日,就是我十六岁的生辰。”

“还有十五日。”他说道,“犀儿,你现在很危险,现在这样,皇室应该不知道,但是你三哥究竟打什么主意谁也不知道。温家两兄弟……他们都是御宗的人。”

“青岩,你不要乱说,师父们对我很好的,他们只是御宗的弟子,他们怎么会……”

“御宗的弟子?傻丫头,他们,是本代御宗宗主的儿子,其中一个必是下一代宗主。”

“宗主的,儿子?”我看着他,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

“也难怪你不知道,即便是御宗,也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少年时顽略,一心想要做个大侠。更是想不通,祖祖辈辈这么多人,为了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圣女找什么治疗眼疾的方法。十五岁那年,我偷偷溜出了麒麟谷,出去闯荡江湖,也就是在那时候,遇见了温涯温离两兄弟。”

“你认识师父?”今晚上听到的东西实在是让我太震惊,一时间除了问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是,我们何止是认识呢。那时候我们少年心境,都想做个大侠受世人景仰。最开始是不打不相识,后来就渐渐熟了。有那么一年多,我们一起惩恶扬善、救死扶伤,那会江湖上也曾说起过玉面侠的名头。”

“玉面侠?我在皇宫里就听过的那位每次出现都戴着一块白玉面具的大侠?难道说,玉面侠竟不是一个人吗?”

“是我们三个,”他笑着我,“我们身形差不多,外人看来带上面具其实很像。我们每人轮流做一日侠客,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我在宫里听那些小宫女说的,那位武功高强医术高强毒术高强文采又好的风度翩翩的玉面侠,其实是三个人?

“那后来你们怎么分开了?”

“后来,御宗的宗主找到了他们。那一天正是我去做大侠,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说话。我听他们在说身世,就没有进去。他们第二天就跟我告辞回了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位来找他们俩的父亲,就是御宗的宗主。没过多久,我也被二哥找到,打了一顿又下了药带回了麒麟谷。”

我失笑,青岩少年时还是这样一个人。

“犀儿还是这么笑好看,”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后来我们一直都有联系,按照辈分,他们还要叫我一声家叔。那么他们的徒弟,就是我的……”

“哎,你敢!”这人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不过,我师父的叔叔,岂不是爷爷辈了。真是无语啊。

“他们二人在江湖上渐渐名声鹊起,我也被父兄管着,学了些家传医术,不巧救了几个高手,得了一些虚名。我们五年前在武林大会上遇见,感叹这些年的境遇,各自的心境也早已跟当年大不一样了。不过后来,我常常溜到御宗跟他们喝酒,他们也曾到麒麟谷跟我找些药。你身上用的春药,就是从我这得的。”

“我的药,是他们下的?”我不可置信的看着青岩,“师父怎么会……”

“我以为他们是为了闺房乐趣,这药本是我为了逗我那木讷的大哥做的,药效很不错,也不会伤人。他们跟我要,我就给了。我知道他们有一位教了五年、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公主徒弟,也知道他们两个有一位相处了三年的深闺佳人,却从没想到,这两个人原本竟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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