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欲林天启-7
且说墨天痕与寒凝渊来到将星营看守快活林俘虏之所在,几名将星营兵士早得了招呼,也并未阻拦。
二人来至那几名俘虏身前,墨天痕开口就问:“你们这里,可有一名名叫陆玄音的女子?”
那几人见过他与玉天一对拼之壮举,不敢欺他,努力回想片刻,却都是摇了摇头,道:“名字虽有所听闻,但林中好似并未有过。”
墨天痕心头一沉,不甘道:“你们再仔细想想,真的没有这名女子吗?”他为寻母历遍艰辛,付出如此惨痛代价,若是扑了个空,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那几人又苦想片刻,仍是摇头道:“林中确实没有姓陆的女子。”
其中一人道:“或许是我们不知她的名字,你说一说那女子的相貌,或许我们有人会想起。”
墨天痕忙将母亲的样貌细细描述一遍,又急切的看向那人,那人仔细回忆半晌,却给出了让他最是无奈的答案:“不曾,按你所述,这样的女子若是来到林中,我等定然会印象深刻。”
听到此语,墨天痕顿时泄气不已,苦恼的抱头蹲坐在地,心头乍紧,不甘,亦不忿,颤抖着连连吸气,原来自己这一路的血泪,不过是一场笑话?
寒凝渊一直在旁眉头紧锁,似是在思索何事,此时却突然开口道:“你们这些年所掳的女子全数在这吗?”
快活林俘虏们都是摇摇头,其中一人道:“当然不是,这些只是我们留下些姿色武艺皆佳的女子,以用来进行欲林大祭的。”
墨天痕眉头一跳,略略想到寒凝渊为何发出此问,却听寒凝渊接着问道:“留下?那未曾留下的女子呢?”
那人道:“有些调教好的,或是玩腻的,会集中起来,一起送走。”
墨天痕听罢,顿时猛一抬头抓住那人肩膀,正欲发问,却被寒凝渊拦下。
“寒大哥?”墨天痕不解的看向玉龙少主,却见寒凝渊朝他微微摇头,示意他先别问话。墨天痕不知寒凝渊作何想法,但仍是答应下来。
寒凝渊这才接着问那快活林之人道:“送往何处?”
那人答道:“金钱山庄。”
得此答案,墨天痕几乎沉不住气,却被寒凝渊拍了拍他肩膀,对他道:“我知你心焦,但有些关窍细节你恐怕问不详尽,不如先让我问完,你再问漏补遗。”
自鸿鸾相识以来,寒凝渊与他意气相投,引为知交,先在醉花楼与他并肩御敌,又常用其经验屡次补他处事不足之处,更为他千里奔波,走访调查,搬兵请援,在墨天痕看来,寒凝渊即是兄长,更是人生导师,对他自然尊敬不已,所以即便心中急迫难待,仍是选择信任于他,向后退开。
寒凝渊接着道:“你们这些年所掳女子无算,未留之人是否皆是送往金钱山庄?”
那人道:“这我不大清楚,不过确实只听闻过送到这一个地方。”
寒凝渊略一思索,又道:“好,那我问你,你们为何要将这些女子送往金钱山庄?”
那快活林之人答道:“我听玉少主提起过,是金钱山庄出钱使我们去抓这些女子,并可以酌情调教后再送走,林中这些年的资金很大一部分都是来自于与金钱山庄的交易之中。”
墨天痕顿时怒道:“这金钱山庄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与西域之人合作祸害中原女子!”寒凝渊却是默然不语。
墨天痕见他一言不发,不禁问道:“寒大哥,怎么了?”
寒凝渊凝重道:“事情有些复杂。”
他沉吟片刻道:“你先稍安勿躁,待我问完再与你详叙。”
墨天痕只得耐住性子。
寒凝渊又问那人道:“那你可知金钱山庄买走这些女子,是作何用途?”
那人摇头道:“这我就不知晓了,倒是听说天主一家与那金庄主常有往来,好似十分熟稔,若是二位少主还在,他们或许会知晓。”
墨天痕只觉脑中一阵眩晕,登时懊恼不已,但一转念,当时是为救贺紫薰而狠下杀手,倒也无其他办法,只得深叹天意弄人。
寒凝渊问罢,转身对墨天痕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随我来。”
二人来至殿中僻静一角,墨天痕见寒凝渊一路上一言不发,面沉如水,焦急问道:“寒大哥,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寒凝渊反问道:“你可曾听闻过金钱山庄之名?”
墨天痕一愣,否认道:“不曾。”
寒凝渊道:“是了,你们儒门向来不屑经商之家,你不知也是正常。所谓‘金钱山庄拾把土,上下三代脱贫苦’,这金钱山庄生意几乎覆盖整个中原,财力雄厚堪比朝廷,若称之为‘天下第一庄’也毫不为过。其庄主金成峰是个传奇人物,他历战商场三十年未有亏绩,白手起家建起这雄霸中原北方的庞然势力。此事若真牵扯到金成峰身上,那就极是难办了。”
墨天痕疑道:“此话怎讲?为何难办?”
寒凝渊道:“那金成峰有两个世人皆知之嗜好,一是收集有价无市,可遇不可求的旷世奇珍,二是网罗天下至美绝色,纵情尽享鱼水极乐,如若那俘虏所言为真,只怕墨夫人……”
“只怕什么!”好不容易有此线索,墨天痕急不可耐的追问起来。
“哎!”寒凝渊长叹一口气,道:“只怕墨夫人她……正身陷更可怕的所在!”
墨天痕猛然惊醒,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母亲或许是被当作货物,卖往金钱山庄?”
寒凝渊安抚道:“这只是一种推测,或许亦如那人所说,令堂亲从未到过此处。”
墨天痕摇头道:“母亲未来过也非好事,她若真在我所不知的地方受苦,那我猴年马月才能救她回来?”
寒凝渊见他神情肃穆,于是认真问道:“你的想法?”
墨天痕不禁迟疑起来,他因实力不济而屡遭挫折,还连累身边人一同受苦,如今可能将去面对更为庞大的势力时,难免会有犹豫,是以踌躇再三,仍是做出决断:“这是唯一的线索,不能就此断开,无论金钱山庄是龙潭也好,虎穴也罢,我都必须去查出我母亲是否身陷在。”
寒凝渊皱眉道:“你此举,极为不智,你既叫我一声大哥,我当劝你,莫要逞匹夫之勇,多寻些助力,总好过单枪匹马。”
墨天痕道:“这个我自然知晓,只是一想到母亲可能正处水深火热之中,我……”
未等他说完,寒凝渊喝断他道:“不要总天真的想着去以卵击石!你这次又想让谁与你一同遭殃?”
此话正刺中他心中痛处,墨天痕顿觉如遭雷电猛殛,捂住心口向后踉跄数步,望着寒凝渊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默然良久,这才摇头道:“我不会让任何一人因我受累,这回,我独自一人去。”
好言厉声劝说皆无果,寒凝渊无奈至极,亦是沉默。
二人对视良久,互不相言,心中却各自烦乱。
不一会,仍是寒凝渊打破沉默,道:“有一事,我很好奇,我希望你如实告知我。”
墨天痕点头应允。
寒凝渊顿了顿,道:“我将言之语可能不大中听,但我希望你认真听下。虽说你身为人子,复仇当亲力亲为之举并无大错,可你无论武艺智计,在江湖中自保尚难,又何谈对抗未知之敌,复仇寻母?令堂出身南水,乃是陆家老爷子的掌上明珠,又是希音观高足,我想知道,家门变故之后,你可有写信请援?或是告知一两位可靠的长辈亲朋,请他们帮忙?”
他这番话几乎将墨天痕贬的一无是处,但确无错处。
墨天痕虽心中不悦,但知晓他所说皆是实话,也不愿反驳,只是答道:“道门那里,已有清微观的科玄智道长代为通知希音观,而外公他……”他突然一顿,似是欲言又止。
寒凝渊扬眉道:“南水如何?难道说陆老爷子那出了什么变故吗?”
墨天痕长叹一声,无奈道:“寒大哥,这是小弟家事,其中自有隐情,我本不愿提及,但你尽心尽力帮我至此,我若再有隐瞒,反而待你不诚,辜负了你一腔义气。”
寒凝渊道:“既然难言,那不说便是,谁家都会有秘密,不该我知晓的,我也不会去赖着面皮去打听。”
墨天痕忙道:“非也非也,小弟非是此意,只是希望寒大哥听完,对小弟做法能稍有理解就好。”
寒凝渊点头道:“你且说出来,若仍是天真,只怕我也没法理解。”
墨天痕无奈道:“寒大哥,那南水的外公,我是一次也未见过。”
寒凝渊疑窦顿生:“嗯?这是何故?”
墨天痕无奈笑道:“此事说来话长。”
说到此处,他一声长叹,道:“我墨家本是千年世家,听我父亲说,过去千年中,我墨家也曾辉煌于世,历任钜子皆是天下顶尖武者,武冠群雄,可与三教教主比肩,只是最近数百年来,我墨家似是负了诅咒一般,各代家主修为再难及前人高度,每况愈下,至我父亲接任钜子之时,已是家道衰落,全凭千年底蕴偏安一隅,勉强度日,加之我墨家向来一子单传,不曾开枝散叶,所以人丁更是稀少,放到江湖之上,只怕连二流门派也及不上。家门巨变之后,父亲临死前将钜子之位托付给我,而我有何能力,相信寒大哥也清楚,若我再无力振兴墨家,恐怕这千年传承便会在我手中断绝了吧。”
他倚着墙根坐下,仰头望着殿顶那一幅幅彩画,脸上满是自嘲之意。
寒凝渊也坐至他身边,道:“既是如此,你便更不可以身犯险。”
墨天痕并不回答,接着道:“我父亲待我严厉,故而我与母亲更亲些,常与她说说话,排解被父亲强逼之苦。有一回,便聊到了外公。”
说到这里,他又是一叹,这才缓缓道:“我父亲年轻时,境遇却与我相仿,武艺未成,只凭一腔热血走动江湖,也吃过不少闷亏。我母亲名号南水玄音,自幼拜入希音观习琴,无论容貌、才情、武艺、家世,皆是一等一的,追求者自然不少,可偏偏母亲就看上了这样的父亲,义无反顾……”
“南水陆家乃是名门望族,而墨家只是个没落世家,一个是名门小姐,一个是落魄公子,二人从交往之初,便受到了各方的看低与阻挠,但我母亲铁了心,一定要嫁给父亲。此举终是惹怒了外公,当时外公逼迫母亲,她若敢嫁,便不再是陆家之人,岂料母亲当时已怀有身孕,外公一怒之下,便将母亲逐出家门,从此未再相见。”
他回忆着与母亲的往昔,想到母亲与他提起往事之时眼中所泛起的泪花,不禁也留下泪来:“母亲每次提及外公时,言语间满是思念之情,总说自己是个不孝女,无颜再见他老人家,但自己亦不后悔嫁给父亲,人生本就需作出选择,而一旦选定,便只能前行。”
“原来如此……”寒凝渊听罢墨家往事,亦是唏嘘不已:“难怪你不曾往南水向陆老爷子求援,你们十数年未见,突来一人认亲,难免遭人怀疑,只是……你若修书一封,将令堂信物一并寄去,并与陆老爷子陈明事故,焉知他会不信?父女置气,当真会老死不相往来?老人家不过要个面子,如果女儿肯低头认错,他又如何会铁石心肠,见死不救?”
“可母亲定不会承认嫁与父亲是错啊!”墨天痕辩道。
“唉……”寒凝渊无奈道:“所以我说,你仍是天真,你父亲已死,母亲失踪,若能换来如此臂助,即便你假意代令堂认错,又有何不可?那陆老爷子称雄南水多年,何等精明睿智,上一辈的纠葛,又岂会延续至你的头上?你有勇气直面未知而凶残的敌手,却为何不敢一见素未谋面的血亲?”
他一针见血,点出墨天痕天真之处,亦准确戳中他之心态,让他心绪震荡不已。
寒凝渊继续道:“你若早一步求援,以陆家手腕,只怕整个中原都会受之影响,令堂若故去便罢,若仍在世间,那么掳她之人定也不敢……”
说到此处,他突然一顿,眼珠飞转,似是想到何事,随后猛拍大腿,恍然道:“是了!这样应当没错了!”
墨天痕见他举止略有怪异,忙问道:“是怎样了?”
寒凝渊道:“那晚贼人弑令尊而掳令堂,说明其目标乃是生擒令堂,而令堂与陆家纠葛并不为外人所知,以令堂的身份,天下间敢于动手而不大忌惮陆家的,怕也只有那人!”
墨天痕隐约猜到一些,瞬时惊道:“你是指……!”
寒凝渊点头,抿唇严肃道:“恐怕……就是金钱庄主……”
墨天痕登时跃起,道:“此话当真?”
寒凝渊白了他一眼,道:“即便为真,你也不可冲动行事。所谓谋定而动,你需认清自己与敌手的差距。”
墨天痕应道:“这是自然,这回我定会摸清状况,再付诸行动,绝不会连累他人与我一同遭殃。”
寒凝渊亦点头赞许道:“如此最好。”
二人这边话毕,又歇了许久,却不见三女归来,墨天痕不禁担心道:“时间已久,为何师姐她们还未回来?”
寒凝渊劝道:“此地有官兵驻扎,她们又有晏姑娘看顾,当是无虞。”
正说话间,三女方是洗浴归来。
原来,快活林殿后便有一条活水,以供平日引用洗浴。
二女浑身多有精渍淫斑,加之心灵受创,总觉身上不洁,在河中默默流泪,反复搓洗,似要将心中尘垢一并洗去才肯罢休。
晏饮霜生怕二女情绪低落自寻短见,一步也不敢离开,一直守到二女上岸才稍有放松。
墨天痕见三女归来,赶忙迎上,先谢过晏饮霜,随后关切问道:“你们可还好?”
贺紫薰毕竟坚强,心绪略有平复,对他道:“不好好站在这吗?这殿后便有条小河,你也去洗洗好了,满身的腥臊。”
时值初夏,天气微热,墨天痕经历一夜烈战,早就汗流浃背,又被玉兰姬的淫水阴精糊的满身,此刻身上味道确实难闻,于是与晏饮霜嘱咐几句,便应了她的话,到殿后寻水源去了。
二女惨遭一夜凌辱,身心皆遭摧残,早已疲累难当,待到墨天痕洗完归来,已是一左一右靠在晏饮霜香肩,沉沉睡去,晏饮霜随军多日,历经大战,此刻也睡的十分深沉。
寒凝渊就坐在三女不远处浅眠,见墨天痕归来,向他点头致意一阵,也不再多言,自行休息去了。
墨天痕蹑手蹑脚走至三女面前,看着三张风情各异,却皆是美貌无比的秀丽容颜,心中五味杂陈。
“紫薰、梦颖,相信我,他日我定当将玉天一狗头提回,为你们讨回公道!”
“白银魔鬼、黄金魔鬼的野种,还有那姓墨的小杂种……这血仇,玉天一定要亲手讨回!”
夜幕深沉,月色稀疏,失却一臂的快活林天主在山间野地中急急而奔。
他之断臂早已自行包扎妥当,只是包裹创面的那根布条早已被染成怵目的赤色,仍不断有鲜血往外渗出,可他脚下步伐一刻不停,心中也盘算好了之后行动——见到那人,先借他资源疗愈伤势,再往西域摩诃无量宫,向帝释天负荆请罪!
*** *** ***
由于快活林大战之时已是深夜,加之朝廷兵马连日行军劳累,北落师门特令四大军势休息到中午再起。
时至正午,朝廷军兵已起身忙碌起来,有的埋锅造饭,有的则在清点昨夜杀敌之数、收缴之物。
北落师门与千鎏影、叶明欢三人在一名兵丁引领下,一同来至后殿一处房前,那房屋门上铁索横关,屋内隐有异香传出。
叶明欢在房前驻足,仔细辨析那股奇异香味,片刻后,对北落师门道:“侯爷,当是此处无疑,我那师弟为人阴险,不知在门后会有何种布置,还请您与龙皇先行避开,以免有失。”
北落师门却道:“不必,这里不过一间库房,他随时会来取拿物件,布下机关反而麻烦,叶神将只管打开便是。”
叶明欢依言开锁,果然未遇任何机关侵袭,不禁道:“侯爷果然神机妙算!”
北落师门淡淡道:“不过知己知彼罢了。还请叶神将入内清点此中物品,注意自保,切莫有失。”
叶明欢称是,推门而入,只见屋中箱柜遍布,栏架林立,其上所盛尽是些瓶瓶罐罐。
叶明欢一一验查过这些坛罐,确认无毒,这才引青萝军众前来盘点。
这屋中所存,皆是药王平日所制之物,粉丸烟水,各具其形,但大多都含剧毒,稍有不慎沾染些许便能使人命丧当场,纵使青萝军常年与南疆毒物打交道,在这屋中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应对。
这番盘点从午时开始,直到申时方才结束。
叶明欢向北落师门报告道:“侯爷,徐如玉的‘雨后七奇’皆在内中,七种共计二百一十六瓶,另有欲澜精油四箱共计三百四十二瓶,其他伤药淫药共计一百零七瓶。
北落师门点头道:“劳烦叶神将将这些药品全数运回邑锽,待禀明圣听,再作分配。”
叶明欢领命,着青萝军将士规整药品,收拾车辆,准备启程。
千鎏影地位尊崇,无需回京复旨,与北落师门依依惜别后,便开拔返回镐京,墨天痕众人也随队一道,离开了这心碎神伤之地。
经此磨难,墨天痕众人一路上少言寡语,既不见贺紫薰平日的牙尖嘴利,亦不见梦颖往昔的活泼雀跃,墨天痕心中疚责,对她们怜爱备至,一路温颜相劝,只盼二女能尽快脱出阴影,却惹的晏饮霜在一旁深受冷落,自怨自艾,愁眉不展。
寒凝渊因朝廷怀疑之事,本就心情不好,这一路也是眉头紧锁,不见平时的潇洒恣意。
孟坪距西京不远,两日后,飞龙营便已离镐京不远。
未及近城,便见城墙之上黄旗招展,城门之前百姓夹道欢呼,正是在迎接龙皇飞将凯旋归来。
见到如此阵仗,千鎏影忍俊不禁,笑着对左右副将道:“我赌十两,这场面,小妹一定不会乖乖的待在府中。”
果不其然,待到飞龙营入城走过几条街道,欢迎百姓渐少之时,突来一名身形削瘦,身着华服的少年公子,叉腰拦住队伍去途。
前排军士心中一惊,不解为何城中为何还有“恶徒”胆敢拦截飞龙营队伍,忙掣刀挺盾戒备道:“谁家小儿速速闪开,莫要挡龙皇飞将的道!”
那小公子修颈一扬,昂首道:“你们两个才是速速闪开!本公子挡的就是龙皇飞将!”
那两名军士面面相觑,却听背后传来哈哈大笑,只见千鎏影大大咧咧的从身边副将手中接过银两揣入怀中,这才吩咐道:“你们让开吧,那是小郡主!哈哈哈!”
那两名军士这才看清,那“小公子”脸上虽然有须,皮肤却白净粉嫩,眼睛又大又亮,不是自家郡主千兰影,又是谁?
吓得赶忙让开道来跪至一边,请罪道:“属下眼拙,还请郡主高抬贵手!”
千兰影趾高气昂的迈过二人,道:“免了免了,本公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们计较!”
说着,便一路小跑奔至千鎏影马前,甜甜的叫了声:“大哥!”
千鎏影早知这妹妹会耐不住寂寞来寻自己,也不答话,只是伸出手来。
千兰影一见便知其意,又是甜甜一笑,小手一搭兄长大手,娇小身子已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弧线,稳稳坐在千鎏影马后。
不料千兰影方才坐稳,竟是猛然回过头去,惊叫道:“是你们!”
原来,千鎏影马后便是小车,墨天痕一行有伤在身,皆是坐在小车之中,就在千兰影方才上马之际,众人已对视过一轮,记仇的小郡主立刻认出,这车中的男男女女正有两人是那日在凤月楼中“侮辱”自己的一对男女!
墨天痕与贺紫薰亦认出千兰影,贺紫薰早就料到会有此景,但她心情低落,对此毫不在意,只瞥了千兰影一眼,便再无其他动作。
墨天痕却不禁露出苦笑,心道:“真是冤家路窄,这回在她大哥面前被她遇上,怕是马上就要找回面子吧。”
“大哥!就是他们!就是那两个狗男女!”千兰影忙拽着千鎏影的甲胄,拉扯他回头。
千鎏影早知此事,知晓是自家小妹做的不对,本就不想去管,怎奈这小妹从小被娇宠惯了,吃不得亏,见了“仇人”分外眼红,他这做大哥的也不好不闻不问,只好调转马头,对墨天痕道:“你就是那天在凤月楼对我小妹出言不逊的那个人?”
他语调虽是严肃,却一直在向墨天痕挤眉弄眼,还暗暗向他竖起拇指,倒似是十分赞许的模样。
墨天痕顿觉有些发懵,不知这少将军唱的是哪一出,却听千兰影道:“骂我的是那个大胸女人!这男的胆敢与本郡主动武,也不是好人!”
千鎏影不想小妹这么咄咄逼人,他想小事化了都没法,不禁头疼道:“小妹,你想怎么着?”
千兰影趾高气昂道:“自然是给本郡主磕头认错,再在凤月楼七楼摆一桌赔礼宴,请来棠梨社唱上一出,才算完!”
千鎏影失笑道:“小妹,你当人人都跟咱家一样,凤月楼说去就去,棠梨社说请就请的?就他们这幅模样,哪能在凤月楼七楼摆的起酒?更别说棠梨社是西都最好的戏班子,场次都订到后年去了,你让他们怎么请?不如就让他们磕个头,认个错算了。”
见千鎏影还算明事理,晏饮霜这才放下心来,却听墨天痕道:“郡主,那日之事是我们有眼无珠,但归根结底,是您不对,为何您反而要我们与您认错?再者,我们已有言在先,您若战败,便不再纠缠,此回怎能不守信用,仗势欺人?”
千兰影从小到大,家人对其都是百依百顺,这才养成了她恣意妄为的性格,千鎏影对此也颇为头疼,眼见有人竟敢与这任性小妹据理力争,顿觉有趣,不断向墨天痕递来眼色,示意他放心去辩。
墨天痕自是不懂千鎏影心中所想,只觉这龙皇飞将在平日里与领兵作战时判若两人。
千兰影从未被人这般顶撞过,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翻身下马,一双杏眼瞪的如铜铃一般,叉腰怒道:“本郡主要你道歉,还需要仗势?那日是你耍诈,有本事我们再比一场!你若输了,便乖乖来当本郡主的奴役!”
话音刚落,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千鎏影便拍手道:“好!就这么定了!我来做公证人!”
心中却在窃喜:“这小子会一手剑意,治一治小妹自然问题不大。虽说将门女子没那么多条条框框,但女孩子家家叉腰骂人像个市井泼妇一般那怎么成,正好借此机会煞煞她的横气,以后也好管教。”
墨天痕本就心情不佳,被千兰影一番挑衅引出心中真火,加上之前曾轻易败她,当下强硬回应道:“好,有龙皇飞将为证,我若败,自当为奴任郡主驱使,但郡主你若再败呢?”
千兰影昂首,白皙脸蛋划过一丝不屑,道:“笑话,我堂堂龙影郡主岂会再败?上次是你使诈,这回你不许放烟,不许用筷子,我们真刀真枪的比过!”
她这番“规定”,让一旁的千鎏影乐的合不拢嘴,心道:“人家用筷子就打赢你了,你哪来的自信与他真刀真枪再战一次的?”
但他也不敢笑的太明目张胆,生怕小妹当场发作给自己难看,只得无住嘴,憋的异常辛苦。
墨天痕有意立威,持剑跳下车来,墨武春秋剑锋怒贯入地,这才道:“郡主,您还没说,若您败了,该当如何?”
千兰影不知他剑重,只道他膂力过人,心中确生三分忌惮,但事是由自己挑起,到如今退缩反显得是她胆怯,正思索如何回话,却听千鎏影又道:“不如这样,墨少侠,我这小妹从小除了我爹和北伯伯,谁也不服,你若能败的她心服口服,我便做主,让你入赘我镇西龙皇府,做个驸马如何?”
他陡然想起在快活林中被北落师门催婚一幕,计上心来,想要以此捉弄下小妹。
位高权重之人在这乱点鸳鸯谱,在场诸人皆觉头疼,千兰影论年岁虽比梦颖稍长,已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却因家世之故,身周之人对她恭恭敬敬,唯唯诺诺,让她心生嫌恶,故而未曾见过令其动心的男子,对婚嫁一事也是懵懵懂懂,听见大哥这主意,也丝毫不以为“馊”,竟是干脆的应道:“好,你若能堂堂正正打赢本郡主,本郡主嫁你也无妨。”
兄妹二人一个贪玩,一个懵懂,竟是稀里糊涂订下终生大事,墨天痕一行皆觉头大,但飞龙营将士们却振奋莫名。
他们出身军旅,都是喜欢看热闹的主,也都信奉强者为尊,在快活林时,他们便已知墨天痕独身诛杀匪首,一身功夫了得,对他已颇为尊敬,而自家将军为自家小妹来一出“比武招亲”则更对上他们的胃口,是以众军兵皆摇旗呐喊,一时声势颇隆。
墨天痕有薛梦颖与贺紫薰相伴,本就因此生无缘晏饮霜而烦闷,现在又被人强塞来一名蛮不讲理的世家小姐,心中更是不悦,当下回绝道:“郡主,您是皇亲贵胄,终生大事岂可如此儿戏?天痕自问无心高攀,这婚事我看就不必了。您若败,日后若会再见,别再纠缠便是。”
他这番言语道理清晰,不卑不亢,让人无从反驳,可偏偏千兰影是个不讲道理的主,听他一说,反而激起逆反之心,小手一挥,蛮横道:“哼!你不愿娶,我偏要嫁!就这么定了!但会败的终究是你,所以你也别妄想能入赘我千家!”
墨天痕虽见过贺紫薰无理取闹,但委实不曾见过如此蛮横的女子,一时间哭笑不得,只得向千鎏影求助道:“将军,天痕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兰影郡主,此乃终生大事,还望将军劝一劝郡主,莫让她意气用事。”
千鎏影本意只想借墨天痕之手管教下小妹,自然不是真心想将小妹草率嫁出,不想千兰影斗气时倔强无比,反倒认准这条件顺坡而下,这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尬笑两声,不予回应。
墨天痕求援无果,只得对千兰影又道:“郡主,还望您三思,我已有平妻两名,按例已不得再娶,若让你作妾,岂不委屈?”
千兰影杏眼一瞪道:“你少在那自命不凡,本郡主即便嫁你,也该是正妻,她们作妾……”
话到一半,千兰影忽觉不对,现在讨论妻室问题,倒像是自己急着倒贴一般,于是忙改口道:“呸呸!你再啰嗦,本郡主可要先出手了!”
一听郡主即将出手,旁飞龙营将士们纷纷向后退避,千鎏影自己造的孽,眼见不好收场,只得无奈道:“小妹,这是大街之上,部队停驻在此会惊了百姓,我们不如回校场再比。”
不料墨天痕也是动了真火,竟对千鎏影道:“将军不必烦忧,很快就会结束。”
千兰影小嘴一撇,骄傲道:“看来你也有点自知之明。”
墨天痕拔剑在手,也不理会她之骄纵,不卑不亢道:“郡主胜,天痕做牛做马任您驱使,郡主若败,还请莫再纠缠!”
千兰影不耐烦道:“婆婆妈妈,酸酸唧唧,本郡主不允!”话音未落,已从千鎏影马上扯下龙耀飞弓,搭箭上弦,出手便是破霞箭气!
这一弓法绝学出自前代飞将千楚棠之手,于南疆西域克敌无算,乃是当朝射术一绝,千鎏影得其父真传,又得北落师门这箭术大家点拨,使将起来风雷齐动,天地皆惊。
晏饮霜曾亲眼目睹过千鎏影以此箭法杀的花千榭落荒而逃,毫无招架之功,知晓此功法威力卓绝,非常人可能抗衡,此时再见那金弓之上紫芒闪动,不禁吃了一惊,晏饮霜当即失声叫道:“天痕小心!”
寒凝渊本来并不担心墨天痕,正淡定的坐在车中观望,然而看见千兰影动作之后,却是察觉有异,突然惊起,提醒话语未出口,龙耀飞弓弦响箭出,势疾力猛!
“这怎有可能?以她女流之身,怎开的动龙耀飞弓?”寒凝渊久经战阵,一眼便知千鎏影的龙耀飞弓强硬非常,非九石以上之膂力不得全开,他本以为千兰影一介女流,气力不足,这龙耀飞弓最多扯开七成,破霞箭气威力自然远逊其兄长,不料这看似娇滴滴的小郡主气力甚足,竟是将这龙耀飞弓满弦而开,那这威力只怕墨天痕未必能接!
然而他却不知,墨天痕于快活林一役阴阳贯通,内力今非昔比,加之心性磨难,剑意更为凝实厚重,面对破霞一箭,竟是不闪不避,一剑向前,二式连发,阳走“剑破苍穹扉”之锐,阴循“剑动神州月”之意,双招并蓄,但见锋锐剑意半空刚猛一会破霞之箭,墨武破霞!随即弦月闪动,绵柔剑意直斩千兰影手中金弓!
千兰影不料家传绝学竟被正面接下,未及反应,“剑动神州月”柔劲已拂上龙耀飞弓!只听“啊呀!”一声,千兰影花容失色,龙耀飞弓应声落地!
“太惨了,这……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眼见自家小妹惨败,千鎏影想到之前自己的玩笑之言,不禁扶住额头,一阵气苦:“平日里大家都让着你,这回遇上个楞种,轮到你愣了吧?”
千兰影金弓已失,却不愿就此认输,墨天痕未曾近身,她自觉胜负未分,附身欲拾起兵刃再战一轮,岂料墨天痕一剑纵拍,掀起烟尘漫天,顿时路摇不止,震的周围兵众站立不稳,人慌马惊!龙耀飞弓亦随之反弹飞起,跃上半空!
千兰影被震的一个趔趄,哪来的及去取弓?竭力稳住身形,却见地上一道黑影掠过,螓首一抬,只见那持剑少年如鹏展翼,纵跃半空,一举捉下龙耀飞弓,落至她的身前!
二人此刻相距不过半尺之遥,千兰影除却大哥外,还从未与男子如此近过,顿时俏脸臊红,举掌便打,只是她慌乱之下,掌法已失了方寸,粉掌未及落下,便被墨天痕用金弓一格,随后墨剑寒光飞闪,已是架在她修颈之侧!
胜负已定,周围观战军兵连声叫好,只道是自家郡主得了驸马,竟爆出热烈欢呼。
墨天痕撤回墨剑,躬身双手递过龙耀飞弓,对千兰影道:“郡主,得罪了。”
千兰影小脸一阵红一阵白,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显然极是尴尬,竟是转身拨开人群,飞也似的逃开了。
墨天痕只得将金弓递还给千鎏影,道:“将军,确实是郡主强逼在先,非是天痕无礼,还望将军莫要怪罪。”
“怪罪?”千鎏影接过金弓,调笑般的道:“本王自然不会护短,不过你嘛……还是想想怎么平乱后宫吧!哈哈哈!”
“平乱后宫?”墨天痕听的一头雾水,却听千鎏影一声令下,飞龙营应声结队,重新开拔。墨天痕也只得上车随行。
时过不久,队伍来到一处岔路之前,墨天痕下车向千鎏影请辞,准备与众人一同返会缉罪阁。
千鎏影含笑问道:“这就走了?”
墨天痕行礼道:“是,这一路多谢将军照顾。”
千鎏影从怀中取出一块金牌丢与墨天痕,笑道:“你挺有意思,有空可来我府上玩玩,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什么?”墨天痕一愣,不知他所说何意。
千鎏影却是哈哈一笑,也不作出解答,拨马便走。
待到飞龙营全数离去,墨天痕转身欲走,却见贺紫薰板着俏脸,质问他道:“你是真的想娶我吗?”
墨天痕不防她突来此语,颇觉莫名,但仍是认真道:“自然是真。”
不料贺紫薰话音陡高:“那你还赢个小郡主回来?”
墨天痕解释道:“没有的事,我只是让她别再纠缠而已。”
贺紫薰冷哼一声道:“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平日里高高在上,你越是赢她,她便越是会缠你,直到赢你为止。我看你定是瞧上人家的身份地位,想要入赘去了!”
说罢,也不待墨天痕辩解,转身气鼓鼓的走了。
她这一走,晏饮霜与梦颖颇有深意的望了墨天痕一眼,也跟着离去。
墨天痕这才明白千鎏影所说“平乱后宫”是为何意,想想便觉头大。
寒凝渊劝慰道:“女孩家总会有些私心,加上她二人方才历劫,心性难免会有偏激,你需耐心安抚开导才是。”
墨天痕自忖此话在理,于是点头受教,也跟上众女步伐,一同往缉罪阁而去。
时隔不过数日,众人再返缉罪阁,却尽数经过磨难洗礼,心境大不相同。
缉罪阁此番损失捕快一十六人,其中还包括阁主最幼养女贺紫荆,加上贺巽霆重伤在身尚未康复,上下顿陷一片惨淡愁云。
贺紫薰独木难支,只得遣人去他处请几位姐姐回来帮忙,自己则守着贺巽霆,安排好诸多事宜,便不再问事。
墨天痕看在眼里,知她心中难受,需要时间慢慢平复,只得先将梦颖与晏饮霜送回住处。
柳芳依见众人归来,欢喜不已。
墨天痕不敢将此行惨事告知于她,只是谎称梦颖受了惊吓,请她多帮忙照顾一下。
柳芳依在鸿鸾时便很喜欢梦颖,又是墨天痕开口所求,自然一口应下。
安顿好梦颖与晏饮霜,墨天痕便返回缉罪阁,想先帮贺紫薰分担些阁中事物,却见寒凝渊收拾齐整,站在阁前等候。
见他到来,便迎上道:“墨贤弟。”
“寒大哥,你这是?”
“愚兄此来,向你辞行。”
“辞行?你要回去了吗?”
“正是。”寒凝渊答道:“我此番离家,是为追查玉雪苔流向一事,如今快活林事了,也该回山庄去了。”
墨天痕受他一路照拂,此刻颇有不舍,于是挽留道:“寒大哥,我们刚刚回来,舟车劳顿,不如你先歇上一日,让小弟为你设酒送行也好。”
寒凝渊浅笑道:“你肩上之事甚多,哪有时间与我把酒言欢?待你寻回令堂,不妨她携众弟妹来我玉龙山庄走走,当是散散心也好。”
墨天痕知是留他不住,也不再多言,抱拳道:“一路相助之恩,天痕没齿难忘,来日若需援手,天痕当粉神以报。”
寒凝渊拍拍他的肩头,道:“世路崎岖,多有险阻,墨剑之行,千思万慎。”说罢,便昂首踏步,向北而去。
第十一章:欲林天启-8
中原正北,金钱庄内,一名仆役打扮的男子正在嵌金回廊上飞奔,至一处偏殿前时,正欲迈入,却被守门庄丁拦下道:“庄主吩咐了,若无要事,莫要打搅他与陆夫人行欢。”
那仆役粗喘着道:“就是要事,有客来访!”
守门庄丁这才进门通禀。不一会,出来道:“庄主吩咐,可把客人带到此处。”
那仆役面露难色,道:“客人恐怕不方便前来。”
守门庄丁顿时踹了那仆役一脚,道:“什么客人,非得要让庄主亲自迎接?我看你是嫌庄大路远,不肯跑腿吧!”
那仆役不敢顶嘴,连声应着往回奔去,心中却鄙夷道:“狗东西!当了条看门狗,却把别人也当狗看!”
虽是不忿,却免不了再跑来回。
又过数刻,那仆役领着一人来到。
守门庄丁一看,这才知晓方才所说“客人不方便”是何意,原来,那客人面色惨白,气色极为难看,显然有伤在身,左侧袖管空空荡荡,竟是少了一臂。
客人既然来到,守门庄丁自然不敢怠慢,飞也似的入内通禀,过了一会出门道:“客人少歇,庄主即刻就来。”
然而三人在门口等待将有近一刻钟时间,才见金成峰身着睡袍缓步而出,裤裆上仍支着偌大帐篷,周边还有些许水渍。
原来,金成峰连日来与陆玄音日夜宣淫,今天正好又在兴头之上,接到通禀后并未立刻动身,而是加快速度狠命肏干起墨家主母的湿滑蜜屄,直肏的陆玄音浑身颤抖,接连泄身,连声讨饶,这才满意的拔出肉棍,不紧不慢的将睡袍胡乱一套,出门一见那“不速之客”。
“金兄别来无恙。”见金成峰出现,那断臂之人率先开口道。
“玉天主,真是稀客,今日怎有空到……”金成峰自然早就看见他,走进却发觉来人身姿有异,顿时也不再绉文,回复到平日的粗鄙言语,惊道:“你怎的弄成这副德行?”
那断臂之人正是快活林天主玉天一,大战当日,他连战墨天痕与两大神将联手,断臂重伤,仓皇而逃,如今外伤未愈,内伤难平,沿道又都是通缉榜文,想单枪匹马回西域已不大可能,只得北上求助这交情尚可的大金主。
“说来话长,但看我现在这副模样,金庄主想必知道我所求何事。”玉天一答道。
金成峰微微一笑,道:“你这副模样只身到此,怕不是你的快活林让人给端了,你走投无路,想找老夫帮忙?”
他猜的不差,玉天一脸上厉光一闪而过,道:“金庄主神算,小弟我确实需要帮助。”
“原来真是这样。”金成峰抚须沉吟片刻,竟是口吐惊人之语:“送客吧。”
“这……”玉天一一愣,不解金成峰何出此言,忙追问道:“金庄主,这是何意?”
金成峰笑道:“我与你快活林合作,那是生意。生意伙伴若是有难,老夫不介意扶上一把,但如今你老窝都被人端了,还做的成生意吗?既然做不成生意,我又何必再与你往来?”
他语气平常,说的却是无情之话,将商者唯利是图,过河拆桥的性子发挥的淋漓尽致。
玉天一不甘道:“金庄主,看在往日我快活林与你合作多年的份上,就帮小弟一把,小弟别无多求,只求一女百金,庄主富可敌国,就当施舍小弟也好。”
“施舍?”金成峰冷笑道:“天下皆知我金钱山庄富可敌国,但谁又见过老夫救济穷人?施舍一事,只有老夫心情颇佳时,才会把钱当狗粮砸给那些讨厌的叫花子。”
说着,他语气一沉,低声问道:“你是狗?还是叫花子?”
玉天一本就身怀内伤,被他这一番言语相辱激的气血上涌,他堂堂西域欲界六天主之一,向来视中原人为刍狗,如今竟被个“刍狗”视作刍狗,这等屈辱他何曾受过!
但现今自己确无本钱与这“刍狗”叫嚣,只得道:“若庄主今日慷慨相助,来日有货送往西域时,我可开一条方便之门。”
金成峰冷笑道:“哈!无力的筹码。我金钱山庄在西域经营多年,关系早就打点妥当,何须你再开方便之门?不送!”说罢挥手转身便走。
玉天一见状,只得暗下决心,一咬牙,道:“金庄主留步,有力的筹码,我倒还有一个。”
金成峰闻言停下脚步,脸上露出得意笑容,背对他道:“亮出来看看。”
玉天一道:“庄主素来喜御天下美女,虽然天赋异禀,金枪不倒,但阴阳相交,总有亏益,玉天一不才,愿将我西域秘传欢喜禅法倾囊相授,助庄主延年益寿,雄风永驻!”
“这倒还行。”金成峰身为商人,定要榨干玉天一最后一丝利益才肯罢休,如今目的已成,也不再板着脸,转头亲切道:“玉兄请入,我这正好有个上等的炉鼎。”
“老奸巨猾!”看到金成峰这副嘴脸,玉天一气愤满胸,偏偏无可奈何,而两大神将连招非是易与,自己确实急需双修来恢复伤势,只得跟随金成峰入内。
二人来至内中,金成峰也不着急爬回床上,而是招呼玉天一坐下,慢条斯理道:“玉兄,你这偌大的快活林,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玉天一见金成峰未直入正题,也不知他有何盘算,但自己有求于人,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急躁,便把欲林祭时,四大神将围攻快活之事一一道来。
金成峰听罢,不禁问道:“奇了,你的一双儿女不曾随你一同逃出吗?”
说到伤心处,玉天一顿时一怔,随即落下泪来,道:“金庄主有所不知,早在北落师门攻入快活林之前,牵机与兰姬已死在一个叫做墨天痕的小杂种手上。”
话音刚落,屏风后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惊呼,旋即一名仙气四溢的丰腴美妇披着不整的睡袍赤足跑出,对玉天一道:“你方才说的,可是墨天痕?”
这美艳妇人正是墨家主母陆玄音,她乍闻来人提及儿子名讳,也顾不上羞耻,将睡袍随意一披便跑出问话。
金成峰见她擅自跑出,不悦道:“谁准你穿衣服的?给老夫脱了!”
陆玄音羞赧道:“不成,还有外人在这……”
不等她说完,金成峰顿喝道:“既然有客,你多嘴什么,乖乖候着老夫去肏你!”
玉天一却是两眼放光,道:“金庄主,你从哪里找来的这极品美妇?若我没看错,这应是个正宗玄门弟子,可是上好的炉鼎啊!”
金成峰抚须得意道:“那是自然,老夫看上的女子,岂有不是极品之理?这可是南水陆涣之的宝贝千金,亦是道门希音观高足,无论气质体态皆是一等一的上品,而她身负道门玄功,情欲难以击破心防,调教良久亦会时不时反抗几下,比之寻常女子大有趣味。”
玉天一皱眉道:“金庄主,往日你所纳女子,皆由我快活林经手,但她似乎并非我快活林擒送而来。”
金成峰笑道:“那是自然,南水陆家势大,就连老夫也得提防一二,所以我便让呼延逆心亲自出手将她掳来,谁想那小子竟然杀了她全家,造成仇家灭门的假象,真是心狠手辣。”
他虽口称“心狠手辣”,表情却淡定如常,仿佛这灭人全家之事在他眼中不过看戏一般简单。
提及呼延逆心,玉天一冷哼一声道:“若不是呼延逆心的情报有误,我快活林偌大基业又怎会一朝尽丧!”
“哦?”金成峰疑道:“呼延逆心的情报向来准确,办事也很牢靠,这次竟会出如此大的纰漏?”
“为我快活林,竟请北落师门出手,朝廷真是好大的手腕!”玉天一恨恨道。
金成峰瞥了一眼被他二人撂在一旁的陆玄音,忽道:“玉天主,你说杀你一双儿女的小杂种叫作墨天痕?”
提及杀子仇人,玉天一分外眼红:“不错,呼延逆心请报上有说,这是条漏网之鱼,让我好生‘招待招待’。”
“巧了!”金成峰一指陆玄音,笑出声来:“这位陆夫人有一独子,好像也叫墨天痕。”
玉天一眼中凶光顿现,拍桌起身怒问道:“那个叫墨天痕的小杂种,真的是你的儿子?”
见他面色不善,陆玄音心知眼前这断臂男子只怕多半是仇家,但她心系儿子安危,想要知晓墨天痕境况,不愿就此回避,只得迎上玉天一那几乎杀人的目光,语调坚定的问道:“他现在如何了?”
“你当真是那小杂种的母亲?”陆玄音表现的如此担忧,玉天一已笃信她便是墨天痕母亲,仅剩的右拳已然握紧,步步逼近墨家主母!
金成峰见状,快步拦住玉天一,随后转身一把扯去陆玄音身上睡袍,将她丰沃熟媚的娇躯赤裸裸的呈现在仇家眼前!
陆玄音不料金成峰竟让她如此出丑,惊的急忙遮住丰满胸乳与诱人私处,未及抗议,只听那老淫棍对玉天一道:“玉天主,你想对这炉鼎不客气,大可一会到床上再不客气,你若现在动手,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玉天一自然明白金成峰所言何意,一双冷眼上下打量过陆玄音的熟美裸躯,阴阴笑道:“既然如此,多谢庄主美意了!”
眼见仇家面带邪笑步步逼近,功体受封的陆玄音只得不断后退,心中苦楚万分:为何我还要遭受这般折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但转念一想,她苦撑至今,全因心挂墨天痕安危,而眼前此人就知爱子动向,即便要死,也得先探明爱子如今究竟是何状况!
盘算间,陆玄音忽感小腿触及硬物,竟是已退至床边。
不远处,金成峰又传来猥琐语调:“陆夫人,你就这么急切的想要上床让玉天主对你不客气吗?嗯,果然你还是喜欢粗暴一点呢。”
连日来,陆玄音被金成峰摆成各种羞耻而淫荡的姿势不断的肏弄奸污,也早听够了他的污言秽语。
在老淫棍的强壮身躯、高超技巧和欲澜精油的三方作用下,身陷淫窟的墨家主母只要在数次高潮过后,便会身心失陷,如同荡妇一般任由老淫棍对百般玩弄,自己却宛如沉沦在欲海中九天仙子一般尽力配合,贪婪的攫取爱欲欢愉。
只是每当二人偃旗息鼓,第二天再战之时,身负道门玄功的她便会恢复清明,继而让她沉溺在对自己淫行浪态的羞愧与耻辱之中。
如此往复多日,陆玄音在肉欲快感与理智羞愧的循环间苦苦挣扎,备受煎熬,而金成峰却在反复享受着将道门仙子奸成淫娃荡妇的征服快感。
然而可怕的是,在老淫棍的污言秽语中,陆玄音得知金成峰令自己屈服所需的时间竟是越来越短,开始时需要让她高潮六七次方能让她打开身心,如今只需三四次决定,便能令她情迷不已,任其玩弄!
本以为今日又是一场抗争,不料却迎来了不速之客,陆玄音气苦之余,仍在思索自己该如何摆脱淫欲侵蚀,套出墨天痕境况,但显然仇家已不愿在多等片刻!
玉天一天伦梦碎,基业被毁,又被金成峰一顿敲诈勒索,本就抑郁怀怒,确认眼前女子正是仇家之母后,满腔的怨怒再难压抑,瞬间爆出!
只见他粗鲁的将陆玄音推倒在床,随即解开裤带褪下长裤,竟是准备毫无前戏的强行奸辱这仇人美母!
陆玄音今日刚被金成峰凌辱不久,尚未丢失心智,自然拼死反抗挣扎,玉天一臂断力乏,一时竟不能得手,气怒羞恼之下,再不顾欢喜禅“引人入欲”之法,甩手便是一巴掌扇在陆玄音脸上。
岂料这一巴掌更激起陆玄音求生之心,不顾一切的推拒阻挠,使得玉天一更无从下手。
金成峰在一旁看着玉天一的局促模样,颇觉有趣,只是玉天一虽伤一臂,但功力仍在,陆玄音却是功体被封,与寻常女子无异,若真逼得玉天一恼羞成怒,难保他不会下狠手,于是上前拉开玉天一道:“玉天主,何必心急?你先教会老夫欢喜禅法再来享用也不迟。”
说着便把玉天一拉至一边,对陆玄音道:“陆夫人,你可要光着身子在这好好等待我们前来临幸,若是老夫回来发现你不在床上或是穿着衣服,那今天你整夜都别想休息!”
陆玄音对他很是忌惮,也不敢违逆,只得抱着裸躯缩成一团,眼看着金成峰将满面怒容的玉天一拉扯而去,心中酸楚悲戚,却满是对爱子的牵挂:“痕儿,无论如何,娘为了你,也要拼命活下去!你也一定不能有事,一定要安然等待娘去寻你!”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金成峰与玉天一携手而回。
二人此刻有说有笑,玉天一也全然不见之前的愤恨神情,然而二人这番举动在陆玄音眼中,无异于狼狈为奸后不怀好意的阴险诡容,让人背脊发凉!
二人来至床前,金成峰率先开口道:“陆夫人,玉天主可是我的客人,你得好好服侍他才行。”
陆玄音早就想到金成峰会有此托词,也一应想好对策,当即道:“庄主,玄音是您所买,肯留下也是愿赌服输,怎能如此便宜外人?”
“便宜?哈!”金成峰冷笑道:“你以为老夫日日玩弄你,是被你所惑,流连忘返吗?你不过是件有趣的货物而已,怎有资格与我讨价还价?”
未等陆玄音开口辩驳,只听玉天一道:“陆夫人,或者应该说,墨夫人,令郎当真是不同凡响,不但敢与我快活林作对,竟还敢与金庄主作对,不愧是名门之后,胆气可嘉!”
此语正中陆玄音软肋,令她顿失方寸:“你与痕儿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玉天一凑上前来,距南水仙子的俏颜只有半尺之遥,笑道:“想知道令郎状况,可得等价交换才是,夫人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本天主所谓何事。”
“你……!”虽然早料到玉天一会以爱子之事相胁,但他这副挟亲要价的嘴脸仍是让她心生不适。
“夫人若不想也不打紧,这金钱山庄女子又非是只有你一人,本天主自去寻欢作乐,不必在此耽误时间。”
玉天一见陆玄音面带犹豫,也不紧不慢的直起身子,对金成峰叹道:“金大哥,你这调教的效果还不尽人意呐!”
金成峰不以为意道:“自己所悟之道,哪及的上西域的千年传承,只可惜今日不能一睹密宗破玄功的稀世之景。”
说着转身伸手道:“玉兄,对不住了,请随老夫去别处吧。”
玉天一叹了口气,惋惜的摇了摇头,转身正欲迈步,却听身后传来急切之声:“且慢!”
听到此声,金成峰与玉天一皆是嘴角浮一丝阴笑。二人转过身来,玉天一假意问道:“墨夫人还有何事?”
“我……我答应你……”陆玄音满面羞红,声如蚊蚋,心中波澜起伏,她从未料想过,自己竟会主动答应与陌生男子苟合交欢!
“答应什么?”玉天一问道,这便是话术一环,让女子逐步的说出露骨的羞耻之言!
“等……等价交换!”陆玄音这几日来早领教过这调教法门,下意识的敷衍避开。
“交换什么?”玉天一又问道。简单交锋,已让他知道,此女确实如金成峰所说,不易调教,但对欢喜禅法而言,攻心只是前奏,他有的是手段,并不急于一时。
知晓最后结果定是令自己口吐淫语,不达目的誓不甘休,陆玄音有求于人,也无选择余地,简单抵抗之后,只得唇启羞人淫话:“我愿意用我的身子……换我儿子的消息。”
“果然是母爱宏伟,令人动容。”玉天一口说动容,脸上却无丝毫“动容”之色,只是重新走近墨家主母身前,独臂勾起她玉润精致的下巴道:“但能换你儿子消息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我的心情!”
陆玄音会意,微一皱眉,仍是闭上美目,宛如妖娆绝色的爱奴一般,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这才有些样子。”玉天一着急双修,目的已达,也不拖泥带水,俯面痛吻上陆玄音娇唇,苍白干唇在忍辱仙子鲜艳欲流的红唇上恣意揉吮!
此人乃是爱子对头,只为复仇而玩弄于她,陆玄音自然百般不愿,却只能咬牙坚忍,皱眉低吟。
“贱人,你看来很不情愿啊。”玉天一强吻多时,陆玄音却始终牙口紧闭,惹的他燥怒又起,粗暴的揪住人妻丰乳,恶狠狠道:“无妨,你们墨家女人都是贱种烂货,你那宝贝儿子的小情人一开始还不是像你一般抗拒不从,被本天主调校过后,叫的声比谁都亮,你也定会如此!”
说罢,粗暴的将陆玄音裸躯推倒在床,独臂猛然伸入美妇腿胯之间的私密地带,手指寻到那温暖湿漉的柔软蚌口,沿着穴唇嫩肉旋转绕行,施展起西域密宗独门撩情指法——玉灵指!
这般指法灵动非常,且极考验使用者对女子秘处熟悉程度,在玉天一这等欢喜禅大家的手中,对女子情欲的催发足可媲美欲澜精油。
陆玄音正暗自心惊墨天痕之遭遇,心中哀苦儿子也步其父后尘,让所爱被仇人奸淫,冷不防蜜穴蛤口传来如电击般的酥麻酸痒,激的她腰肢倏然一挺,失声惊叫。
“这就不行了?道门玄功也不过如此!”玉天一口中嘲讽,手功不停,双指直入陆玄音秘径之中,再展西域催情秘指,指尖、指腹、指甲、指节皆成催情利器,在墨家主母的湿滑肉径中穿梭按挑,刮蹭顶掀,技巧百变,令她赤裸娇躯如水蛇般不住扭摆,想要摆脱这侵袭之指!
陆玄音只觉蜜穴之中酥酥麻麻,快感如潮,整条肉径腔壁都在体验前所未有的奇异触觉,那滋味令她肉体舒爽,却让她心生畏惧,不住的向后退去。
玉天一断去一臂,无法阻她逃脱,眼见手指就要脱出陆玄音的私密甬道时,只见金成峰已跪坐在陆玄音身边,一手拥住她渐已发热的裸躯,一手攀上她高耸绵软的乳峰,二话不说吻上她微张急喘的红润娇唇,粗大舌头已深入嫩腔中恣意滑舔!
金成峰这一举,让陆玄音再难后退,只得发出“唔唔”的闷响,玉天一趁势跟上,双指重新捅入那愈渐湿濡的蜜穴之中,使尽技巧抠挖抵探,又快又狠的不断刺激着陆玄音花径中的敏感软肉!
陆玄音终是饱受开发之人,哪敌的过这专为女子所创的淫乱指法,惊恐之下,不到一刻的时间,竟是浑身一紧,腰臀猛抬,阴精大泄!
玉天一只觉两指被陆玄音律动的甬腔紧紧箍住,难以抽拔,不禁笑道:“你这贱人夹的这么紧,是喜欢上本天主的手指了吗?”
陆玄音面目羞红,嘴唇也被金成峰堵住,只有一双丹目中仍露出不屈之色,恨然盯住玉天一。
“你不服气也无妨。”玉天一费力拔出手指,示威一般在墨家主母面前展示着那满手的晶亮爱液,笑道:“过一会会有你更喜欢的东西!”
一旁金成峰道:“密宗玉灵指果然有趣,老夫御女多年,自问没这般技巧。”
玉天一恭维道:“庄主向来强势,只会堂堂正正的征服女子,自然不用这般奇淫巧技。”
“什么堂堂正正,凌辱女子的淫行,竟也被说的光明磊落,这西域人当真令人恶心!”陆玄音虽是嫌恶,身子却被金成峰箍住,难动分毫。
只听金成峰又道:“偶尔尝个鲜也是不错。”
玉天一会意,道:“庄主若有兴趣,指法必然一并奉上,只是现在天一还需先恢复功体。”
金成峰满意道:“那是自然,你可随意享用。”
得“主人”点头,玉天一大喜,陆玄音虽仍有抵触,但情欲已被他用“玉灵指”勾起,正是享用之际,于是连忙褪去衣裤,挺枪顶上陆玄音暴露在外的湿漉淫穴,对金成峰道:“庄主,佛家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密宗双修,乃讲究先勾其情欲,再以我方才所告知的‘空乐双运’法门,将欲与精转为‘悟空性’,达到‘以欲制欲’之境,既能得双修之利好,天一这就与你示范一二。”
陆玄音不料二人竟在研习双修法门,还拿自己当作教学范例,心中更觉屈辱,不住的扭动腰肢,想要避开玉天一那昂扬火热的龟首,但屄口刚一离开,竟是顿觉一阵失落,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凑回去,将那颗粗圆龟首重新抵住玉门牝户!
玉天一冷笑道:“陆夫人,你欲望已盛,举动已尽在我掌握之中,任你如何反抗也是无用!”
说罢腰股一挺,那根曾奸淫过陆玄音未来儿媳的粗伟肉棒便有一半塞入她早已淫滑不堪的蜜屄之中!
“不要……不要……拔出去!”终于又遭陌生人奸淫,还是被曾奸淫过自己未来儿媳的仇家肏弄,陆玄音顿时反抗激烈,想要脱开这肮脏肉棒,却听玉天一道:“陆夫人,方才还同意侍奉本天主换取情报,现在便已经反悔了?看来你对你儿子也不过虚情假意而已。”他子女俱丧,心中怨怒全在言语间向陆玄音发泄出来。
陆玄音一怔,回想起方才承诺,气苦之时,腰胯已渐渐停止扭动,仿佛任命般等待玉天一的临幸。
杀子仇人的母亲与爱人皆被自己肏弄,玉天一心中复仇快感顿的宣泄,肉棒再度挺送,终是尽根没入墨家主母温热湿滑的仙子蜜屄之中,随即强猛抽插起来!
随着花径被仇人的肉棒填满,陆玄音发出一声无助却带些许满足的闷哼,她的欲望已被欢喜禅秘法勾起,此时密径之中快感已胜过这数月来的任何一次奸淫调教,令她蜜液狂涌,蜜屄不由自主的收缩紧套起侵入其中的仇家肉棒!
“唔……这感觉……好……好强烈……”陆玄音丰腴的身子随着玉天一抽插的节奏在金成峰怀中前后摇荡,乳波翻腾不止,欢喜禅秘法影响下,她所得的肉欲体验远胜从前,令她不由自主想起墨家灭门那夜蒙面人少主对她的初次侮辱。
那是她一生都忘不掉的绝美快感,即便她后来被蒙面人一行抹上欲澜精油,百般凌辱调教,日日与金成峰行欢做爱,所得快感都难以企及那日的奸淫,而今天,这番至极的快感竟再度出现,顿时令她心头狂颤,难以自持!
殊不知,当日呼延逆心在她道功完备之时,仅数次抽插便送她往绝顶而去,其能为比这先勾人欲的欢喜禅法仍要高出一筹。
然而陆玄音连月受欲澜精油和不同男子的疯狂调教,道心已渐失衡,故而此时更易沦陷!
“不愧是道门高足,蜜穴受金庄主雄伟男根多日仍如此紧致!”玉天一一面抽插,一面仍不忘侮辱身下的仇人之母。
金成峰眼见他抽插带劲,陆玄音亦媚态渐露,心道:“我是傻了么,他肏的开心,我看着作甚?”
于是也将肉屌送至陆玄音半开的红唇旁,道:“陆夫人,你享受归享受,也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
陆玄音被肏弄的喘息微促,口中温气不断呵在金成峰肉柱之上,听闻这要求,虽是不情愿,玉手却缓缓伸向半空,犹豫着是否要握住这根奸淫自己多日的粗壮肉棒,但只一瞬,便放下手来,将螓首转至一旁。
金成峰见她仍有所抵触,心中不悦道:“陆夫人,你到我庄上也有七日了,怎的还是一点规矩没有?你这些日子被老夫肏的胡言浪语,拼命迎合,你都忘了吗?还在这装纯又有何意义呢?”
陆玄音倔强道:“我会失却心智与你交……交合,还不是那药油所害?你以淫药祸害良家,就少在那大言不惭!”
金成峰嘿然笑道:“陆夫人,你怕是忘了,自你来山庄前七日起,老夫便让那那群人停了欲澜精油,你来山庄这七日,老夫也从未对你用过药。”
陆玄音顿时哑然,一美目瞪,心惊不已:“这……难道说?”
金成峰缓缓开口,满是嘲讽意味的道:“陆夫人,这些天你表现的越来越骚,越来越荡,可都是你最真实的反应——你的本性啊!”
玉天一挺腰送屌,肏干着墨家主母的湿滑蜜屄,也不住接茬嘲笑道:“贱人,你的道门玄功本天主早有领教,不过是能缓缓恢复理智罢了,只要不间断的让你沉浸在肉欲之中,便终究会有消磨殆尽的时候,你自以为身负玄功清心之效,数月来一直在抵抗调教,企图永保清明,殊不知你的倚仗早被金庄主慢慢消弭!如今你遇上本天主,保你的清心玄功不复存在!”
陆玄音尚未从自己“求淫本性”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便听闻这番噩耗,最后的倚仗遇上最要命的对手,自己连月的坚持恐怕即将付诸东流,霎时间,无助、悲哀、惊怕、胆怯,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脑海中一片混乱,口中喃喃自语道:“不……不会的……不应该是这样……”
趁希音仙子慌乱间,玉天一一改肉棒攻势,坚硬龟首次次直捣黄龙,给予她肉体最深处的快感刺激,同时运转欢喜禅法,将她的种种负面情绪与肉欲糅合放大,催化其感官!
陆玄音娇哼一声,顿觉密道中快感倍增,花蕊一开,阴精狂泄!
陆玄音虽然功体被封,但一身内力仍存,在欢喜禅法引导下,随着她的绝顶高潮一同倾泻而出!
玉天一抓住时机,吸纳饱含道门元功的滋补阴精,转化为自身真气,修复自身伤势,一轮周天过后,只觉体内郁结消散大半,气通脉顺,伤势已好转不少,不禁叹道:“虽说不及我密宗禅法,但这道门玄功用于滋补疗伤确实不差。”他双修采补仇人之母恢复伤势,心头得意与快慰尽数溢于言表。
高潮过后,陆玄音虽觉舒爽无比,却不知何故感到一阵气闷,手足酸软,这是往日欢爱中都不曾遇到过的境况,但两个淫棍攻势仍是不停,由不得她思索缘由!
只见玉天一示意金成峰,将墨家主母翻转过去,摆成屈辱而淫荡的狗趴姿势,随后一手掰开南水仙子半片圆臀,将坚挺未射的肉棍再度肏入她的花径深处!
虽是已享用过陆玄音的身子多日,但看如此丰腴美妙的胴体就赤裸呈现在眼前被人淫玩爆插,金成峰仍是心痒难耐。
他自恃身份,从未与人合玩过女子,今日算是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刺激的他肉棍梆硬,恨不得推开玉天一自行上阵。
但二人有言在先,玉天一授他功法,他允玉天一用陆玄音双休疗伤,偏偏今日他又不想用强,所以只得跪坐一旁,用鼓胀硬挺的肉棍磨蹭着陆玄音倒悬垂荡的丰乳,以稍稍缓解胸中饥渴。
陆玄音受玉天一连番棒击,欲火早已疯狂燃起,全凭心中最后一丝信念拼命咬牙抵抗着,怎奈密宗禅法委实厉害,她越是抵抗,心中想要迎合的念头却越是强烈!
而玉天一伤势稍复,体力更盛,密宗禅法效用也更强,技巧、心智双管齐下,直肏的陆玄音低声呜咽,忍不住流出悲愤而无助的眼泪!
疯狂而响亮的“啪啪啪”一刻不停,丰腴美妙的胴体前后摇荡,男女激烈的交合间,陆玄音忽的扬起螓首,发出一声悲鸣,随即双手一软,跌落在床,只将不住颤抖的丰圆肉臀高高撅起,无数晶亮的水花从她那被仇家肉棒塞满蜜屄蛤口中抛洒而出,竟是再一次抵达极乐之巅!
望着身下不停痉挛熟美妇人,玉天一得意的将手指从她那挺立的粉红豆蔻上撤回,将满手的阴精爱液涂抹在她那娇弹的肉臀之上,方才把胯下雄物从汁水泛滥的蜜屄中抽出,对金成峰道:“金庄主,我已吸纳不少精元,需要调息片刻。”
金成峰早就眼馋至极,听他这么一说,即刻会意,迫不及待的来至陆玄音身后,怒挺的肉棒对准她仍在吐浆泌露的桃源洞口,一肏到底,疯狂挺腰肏动起来!
陆玄音还未从方才高潮中缓过神来,小腹处仍在痉挛不止,就又遭巨物入侵,顿时发出几声如猫般的轻呓,却连挺起腰身的力气也再难提起。
她这两次泄身,快感比从前强烈数倍,泄过之后,也不知比之前疲累数倍,仿佛全身气力与魂魄都被那滚滚阴精冲走一般!
玉天一在一旁冷眼看着瘫软在床被金成峰疯狂奸淫的陆玄音,心中冷笑不已,他自然知道陆玄音如此疲累是为何故。
西域欢喜禅法,既是男女双修,修炼时自然惠及男女,即便男女双方有一人不懂此功法,也可由熟悉之人引导真元,互炼阴阳,但若是施法之人不愿双修,一味索取,便成了单方采补,对被采补之人有害无利,轻则功力尽失,重则可能丢却性命。
玉天一本就把中原人看做刍狗一般,陆玄音又是杀子仇人之母,他又怎会怜惜?自然是大肆采补恢复自身伤情,只为她留下些许真元保全性命,好让金成峰继续玩弄罢了。
“那贱人的功力只吸出一半左右,伤势好了大约四成,即便吸干净了也不得痊愈,若伤了她性命我反而不好跟金成峰交待……不过无妨,像她这样修为颇高的炉鼎,抵得上十几个普通炉鼎,远比我自己去寻来的安全和省时,待我吸纳她八成内力,便可去自寻炉鼎,不必受人脸色。”
玉天一运行炼化着所吸纳的真元养复伤势,心中却在盘算不停:“贱人,你既然是那姓墨的狗杂种之母,待会我定会用尽我所学,把你变成一条看见男人就挪不开步的淫乱母狗!”
第十一章:欲林天启-9
金成峰自是不知玉天一心中所想,他玩弄陆玄音多日,却从未见过她有如此疲态,只道是欢喜禅法带给这哀羞人妻莫大快感,远胜自己能为,心中翛起争胜之念。
他虽口口声声称赞欢喜禅法,但身为男人,又是一方雄主,岂能在这点自认不及他人?
但见一壮一熟两具肉体纠缠熨帖,女者臀圆股翘,音色靡靡,男者精壮矫健,闷声耕耘,将描金漆银的沉香木床摇晃的咯吱作响!
不多时,陆玄音气损体亏,难堪金成峰全力征伐,两腿一酥,竟是整个身子软绵绵的扑在床上,玉背弧线婀娜圆滑,两瓣俏臀丰隆勾人,宛如起伏山峦,景色全然不逊仰躺风光。
陆玄音这么一趴,金成峰正在奋力冲刺的肉棒顿时滑出密道,在半空抖荡不停,将从美妇私处里带出的淫精爱液斑斑点点的洒在她的赤裸光滑的美背之上。
“啧!”金成峰不禁眉头一皱,他还未爽够,怎会就此挺住?二话不说跨坐到陆玄音的浑圆玉腿上,掰开她两瓣高耸紧翘的桃臀,将火热肉棍再度捅入墨家主母的淫滑蜜屄当中,随即双手按住那肉感丰弹的臀瓣,继续着强而有力的抽插侵犯!
只见老淫棍坚实的小腹一次次撞击着美妇那两瓣性感肉臀,在肉棒感受着蜜穴与臀肉双重摩挲的快感同时,将南水仙子的雪臀拍击的肉浪摇曳!
身体的快感与意识的抗拒汇聚交织,陆玄音此刻心境复杂难解。
金成峰带给她的快感远不及玉天一,这让她在鄙夷同时,竟生出一丝异样念头——对比起两人的技巧起来!
异念方起,陆玄音顿时面红耳赤,羞臊万分:“我怎会在想如此不堪之事!莫非真的如他所说……是我本性好淫?”
即刻又否定下来:“不对,定是我这两月来时常受辱,才致有此无心之举!只是……方才那肉棒的滋味,真的与以前大不相同……”
心思纷乱间,陆玄音眼中迷蒙乍起,脑海中竟浮现起一根昂扬肉棒逐渐迫近的画面!
“那话……怎么那么大……啊!离我越来越近了……我……要不要……含住?”愈见迷离的眼神,逐渐浮现出对肉欲的渴求,陆玄音毫无所觉间,竟是不由自主的微启润唇!
玉天一望着道门仙子渐露的媚态冷笑不已,他虽在一旁打坐运功,但却时刻手捏法印,如同欲林祭一般,用欢喜禅法撩拨陆玄音,勾起她心中欲念!
“任你道门清心,在我密宗功法前,屁都不是!”行功周转已毕,玉天一只觉身心较之前舒畅许多,于是冷笑起身,来至陆玄音面前,满怀自信的将胯下贲起的肉棒对准她微张的润唇。
陆玄音正深陷情欲幻想之中,忽觉唇边传来灼热而腥臊的男性气息,正是身体所渴求的淫糜味道,竟是不由自主迎凑上去,微吐雀舌,轻舔缓抹,逗弄起这根仇家的阳物!
玉天一肉棒之上腥臊与芳美之味并存,引的陆玄音舔弄之余,忍不住更进一步,小心品嘬起那粗圆龟首来,柔舌在马眼之上来回舔弄,将那从仇家尿道之中渗出的晶亮黏液尽数卷入喉中!
金成峰见玉天一不费吹灰之力便让陆玄音主动侍弄,心中嫉妒更甚,按住南水仙子腰肢,更为大力的狠肏起来,肉棒大开大合,每一次都退至花径穴口再尽根突刺!
陆玄音胯下受到剧烈撞击,身子一下一下被顶的向前滑去,竟是正好将玉天一的肉棒一点一点慢慢吞入口中!
“唔……好热……这是什么味道!”粗壮棒体入口,将墨家主母的湿滑温腔渐渐占满,搅弄纠缠起她的柔滑香舌。
陆玄音眉宇一皱,忽觉不对,顿时警醒:“不对!我怎能主动去吃这东西!”
连忙吐出口中阳物撇过头去,却发现玉天一已不在原来的位置静坐运功,回头一看,却惊见那给自己带来无边羞耻快感的西域天主正挺着贲张昂扬的肉屌,玩味般低头看向自己!
“我方才并未失神,你……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陆玄音心惊道。
“你自然没有失神,只不过欲念入眼,望见渴求之物罢了。”玉天一慢慢道。
“渴求之物?我渴求之物竟是……不,我不相信!”陆玄音扬首怒眉道:“是你在用幻像!对也不对?”
玉天一轻松一笑,道:“你方才眼前浮现,可以说确是幻像。但即便是幻象,你不也沉浸其中?既然你心中渴求,真实与幻象又有何区分?承认吧,你不过是个嘴硬的荡妇而已,你的内心深处,正渴求着男人的侵犯,渴求着肉欲,渴求着更多、更强烈的快感!而你只要顺从你的内心,便能获得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你儿子的消息!”
“我……唔……我……”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攻击之下,陆玄音只觉脑中一片混沌,耳边仿佛在有一个声音在劝说着她:“放弃吧!不要再挣扎了,欲望才是你心中的渴求,顺从自己的本心,去体会人间极乐吧!”
然而纵使遭到前后夹击,陆玄音仍是不愿就此臣服,她努力甩了甩螓首,心中告诫自己道:“这也是他的诱人技法,陆玄音,你舍去这具脏污的肉体是为换得痕儿的消息,但千万不可以迷失自我!”
于是任由金成峰在后不断肏弄,玉天一在前捏印撩拨,她亦是竭力忍受,不愿让自己再陷欲望泥潭。
玉天一眼见陆玄音眼神由浑转清,不禁心道:“金成峰武力过人,御女之术却当真不行,配合欲澜精油调教这贱人如此时日却仍未有所建树。不过这贱人确实功力深厚,比起我以前玩弄的那道门女子要强上一倍不止,若非我重伤急需采补,倒也是个有趣的玩物。”
正暗想间,玉天一忽感肉棒顶端传来湿热触感,却见是陆玄音再度主动含上龟首,前后吞吐起来,俏脸神色哀羞而决然,配合其自身的空灵仙气,让人怜惜间,又想狠狠玩弄、凌辱、蹂躏、征服于她!
“为了儿子的消息么?哼……”同为父母,陆玄音为子付出的决然神色让玉天一心中竟生出一丝共鸣,愣神一瞬,随即怒上眉梢,失态吼道:“就是你养的好儿子!”肉棒一挺,含怒肏入胯下美妇的柔嫩喉头!
“唔……唔!”突如其来的深喉进犯令陆玄音心惊气闷,恶心难耐,玉天一却毫不留情,在美妇柔嫩的喉管食道中连肏数下,方才带着复仇的快感将肉棒拔出。
异物离嘴,陆玄音顿时干呕起来,却被玉天一擒住下颌,强行将俏脸仰面提起,道:“你儿子的债,我先在你这里讨份利息!”
随后对正辛勤耕耘着的金成峰道:“庄主,可想一试未曾体验的玩法?”
金成峰顿时来了兴趣:“哦?怎么个玩法?”
“前后双通,水旱并行。”
“我们已在前后双通,这水旱并行又作何解?”金成峰又问道。
玉天一道:“庄主不曾与人一同玩过女人,故而没法做到,这水旱并行顾名思义,乃需两名男子将女子一前一后,将女子夹在当中,同时贯穿女子的前庭后穴。”
金成峰不禁道:“不就是前后开花吗,说的那么深奥作甚!”
他虽嘴上不悦,却已将肉棒从陆玄音蜜穴中拔出,扯着她双手将她拉的跪坐在床。
玉天一亦赔笑道:“庄主说的,不也挺文雅。”言语间,已是来至陆玄音身前。
陆玄音早在家破人亡之时便被三通凌辱过,但被两个男人当做玩物般夹在当中,仍是感到羞耻与愤恨,能做的却只有忍耐。
玉天一欣赏着墨家主母的表情,只觉心怀舒畅,对金成峰道:“金庄主,小弟还需采补一二,可否让我先用前面?”
金成峰道:“老夫正好想走一回后庭,你用便是。”
得到“主人”允许,玉天一双腿并拢跪在床上,肉棒朝前斜立,独臂揽过陆玄音裸躯,让她丰满陡峭的双峰紧紧熨上自己胸膛,随后对满面哀羞的墨家主母道:“贱人,自己坐上去吧!”
陆玄音被他一口一个“贱人”的侮辱,心中又怒又气,却不得不委身侍奉于他,只觉屈辱至极,但为儿子消息,她无奈一叹,索性闭上双眸,柔荑探入身下找到那根火热挺立的仇家肉棒,将那又大又圆的龟头对准自己爱液泛泛的桃源蛤口,在极度屈辱而又不情愿之下,缓缓沉下丰隆肉臀,将那根肉屌一点一点缓缓吞纳进自己的柔滑密道之中!
这边肉棒刚刚肏入墨家主母体内,金成峰已按捺不住,上前掰开住陆玄音翘臀,将硬挺的龟头抵住美妇微微翕张的菊门,粗壮肉棒在着方才从南水仙子蜜穴中带出蜜汁爱液润滑下,缓缓刺入哀羞人妻的后庭花之中!
两名淫棍准备妥当,便毫不客气,一前一后夹住墨家主母的颤抖裸躯,各自挺动起他们的粗壮肉屌。
玉天一常有此举,此刻宛如导师一般配合着毫无经验的金成峰,调整着抽插的节奏,同时运转欢喜禅法,继续加深让身前美妇的内心肉欲,同时也让她体验到更为刺激的性爱欢愉!
金成峰从未与人合肏过女子,感觉颇为新奇,自己的肉棒在陆玄音后庭穿梭抽插同时,亦能感觉到美妇隔壁腔道中挺动不停的肉棒,这让他体验到较之以往更为强烈的感官刺激,一时沉浸其中,肉棒左突右冲,不亦乐乎。
二人时而你退我进,你挺我抽,时而同进同退,共击黄龙,节奏在玉天一掌控下浑然天成,直肏的陆玄音蜜屄紧缩,淫水泛滥,快感几乎炸裂!
“啊……又是两根……”陆玄音心中猛的一颤,自来金钱山庄前七日起,蒙面人一行便停止了对她不分昼夜的凌辱调教,到如今,她的双穴已有十数日未曾同时品尝肉棒滋味,此时被这二人一阵疯狂玩弄,几欲疯狂间,竟觉有股熟悉的感觉从下体缓缓涌上心头,这感觉,是抵触,还是……期待?
陆玄音后背靠入金成峰怀中,挺拔丰圆的乳球在两个淫兽般的男人不断肏弄下弹跳雀跃着,划出诱人的乳浪轨迹,丰腴而成熟的美妙胴体上下颠簸着,宛如一页在欲海漂泊的扁舟。
而金成峰则用力吮吻着怀中美妇的削肩,在她细汗密布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屈辱而又有征服意味的深红吻痕。
两枝肉棒,并行抽插,带给陆玄音双倍的刺激与快感与耻辱,不过片刻,南水仙子玉体一酥,媚吟出声,蜜穴中顿时阴精狂涌,浑身抽搐颤抖,被这两根肉棒送往巅峰极乐!
玉天一顺势采补道门真元,大吸特吸起来!
多年修为流经私密之处,那远胜从前的肉欲快感冲刷着整个花径蜜穴,进而向南水仙子的全身扩散而去,直至侵占她胴体的每一寸角落!
“啊……啊……”那强烈而刺激的快感,令下定决心抵抗到底的道门仙子发出阵阵羞耻而淫悦的欢吟,心中迷茫而不解:“竟……竟然……如此舒爽……感觉怎会这般强烈!啊……”
佳人既达高潮,两名淫贼却金枪依旧。
他们改换姿势,玉天一搂着陆玄音娇躯仰天躺下,让她仍在微微颤抖的赤裸胴体趴伏在自己身上,肉棒朝天在她蜜汁横流的美穴中挺送着,金成峰则跟进而上,粗壮肉屌在仙子菊蕊中抽插不停,将仙子的菊口嫩肉不断抽拉变形!
玉天一需采补元气,故而一直紧锁精关,金成峰却无他这般本事,在极度亢奋中抽插如此多时间,已是到了强弩之末。
他为人只求己乐,自然不会忍耐,腰股一挺,将巨屌整根插入陆玄音菊穴之中,随即便在她的直肠深处喷发出一股股浓稠的浊烫白精!
“啊!后面……后面出来了!”被金成峰这一轮爆射,陆玄音在屈辱中再度泄身,所出精元又被玉天一吸的一干二净。
连番快感之下,陆玄音只觉已身浮半空,随风飘摇,熟美的胴体抽搐不已,软绵绵的瘫在玉天一胸膛之上,口中已发不出多余声响,只能听见那急促的喘息之声。
与此同时,在陆玄音脑海之中,那道劝她放开身心,纵情极乐的靡靡之声愈发的清晰,仿佛有着一种可怕的说服力,在不断的消磨她的意志,削减她的道功,让她几乎失去抵抗之心!
“我……我……我不能就此沉沦……我……我不能失却清明……”虽在心中连番告诫自己,但陆玄音道元被抽出七成,而玉天一借此伤势渐复,欢喜禅法威力倍增,此消彼长之下,堕落,或许已是近在咫尺……
金成峰在前所未有的极度亢奋下射过一轮,只觉有些许疲惫,于是“啵”的一声从南水仙子的菊穴中拔出肉屌,坐到一旁歇息起来,而失去肉棒阻塞,陆玄音被撑的难以合拢的粉红菊口顿时浓精倒流,淫糜至极。
玉天一正一边享受陆玄音的美妙熟躯,一边吸纳希音道元养复禅功,见金成峰退出战圈,便道:“金庄主少歇,待小弟伤势复原,还有新的玩法想和庄主分享。”
有新花样,金成峰自然不会拒绝,于是道:“无妨,老夫正好也学学西域的御女秘术。”
又能独占美人,玉天一一翻身,让陆玄音侧卧在床,自己则捉住她一只玉足,将她一条美腿朝天打开,随后坐上另一条玉腿,将昂扬肉棒重新肏入美妇的湿滑牝户,以侧交的姿势继续着他的凌辱“双修”。
不一会,陆玄音便撑持不住,媚叫连连,阴精大泄!
玉天一吸纳完道元,又让墨家主母平躺在床,单手托起她的浑圆翘股,让她曲线起伏的熟媚胴体如拱桥般悬在半空,随后奋力肏干起她已湿滑不堪却越发温热的淫花蜜屄,将两座高耸挺立着的丰满乳峰顶的前后乱摇,淫糜诱人!
“啊……不行了……这感觉……我……我又要……”淫荡的姿势加上无尽的快感,遭受奸淫的南水仙子心虽有拒,体却实诚,在玉天一粗大肉棒的不断撞击下又一次攀上顶峰,体会到那无与伦比的爽快极乐,爽的连淫词浪语也无力喊出,只有表达着愉悦的闷吟在胸中颤抖!而她体内所剩不多的道元亦汩汩泄出,尽数化为仇家养复伤势的元气!
送胯下美妇到达绝顶高潮之后,玉天一放开陆玄音丰臀,任由她的娇躯软绵绵跌落在床,对金成峰道:“庄主,这贱人道功已被我吸出九成,加之我密宗秘法催化,你之后的调教会大为方便。”
金成峰突然不悦道:“会不断反抗的女人,本来就是件上佳的玩物,你破去她的道功,让调教变的简单,岂不让老夫乏味?”
玉天一笑道:“小弟听闻庄主平日玩弄女人从不超过三日,不过这贱人能让你玩弄整月还未腻味,却并非全是道功之故。”
金成峰奇道:“此话怎讲?”
玉天一道:“就小弟方才的调教来看,这贱人久教未堕,固然有道法清心之功,但盖因其本身意志坚定,才可撑持如此时日。若是她意志不坚,自甘堕落,纵使道功绝顶也是徒劳。”
金成峰这才放心道:“这么说来,陆夫人还有的玩?”
玉天一淡淡一笑,眼中却是阴谋显现:“那是自然,有什么,比摧毁一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把她调教成人尽可夫的妓女更为有趣的事情呢?”
金成峰望了这失去一臂的男子,嘴角一勾,冷笑道:“对你来说,有什么比肏过仇家的美艳母亲,并把她调教成人尽可夫的妓女更为解气的事情呢?”
玉天一被他看出心中所想,也不否认,大大方方道:“这固然有小弟私心在其中,但庄主其实也很感兴趣,不是么?”
金成峰哈哈笑道:“你倒是知晓老夫口味,不过……既然你说陆夫人心智坚韧,不知你可有应对之法?”
玉天一神秘一笑,自信道:“小弟恰好有个对付她的好方法,不过此法需庄主赞力才能发挥最大功效。”
金成峰不屑道:“说的唬人,不过就是二对一么。”
玉天一也不恼怒,解释道:“武者对决,以一对二,二人者默契则胜,分战则败,即便联手,也得讲究方法不是。”
金成峰不耐道:“少卖关子,说出你的方法吧。”
玉天一点头道:“此法其实也很简单,金庄主你可先干这贱人,等到快要出精时便退出,由小弟接上……”
金成峰顿时听出其中关窍,喜道:“待你快出精时,则换老夫上,这样一来,你我二人接力,足可玩上一整天!”
玉天一得意点头道:“正是如此,而且不用担心你我二人相互嫌弃。”
转头望着依旧躺在床上娇喘不止的陆玄音道:“不过此法只能消磨她的意志,最后的调教,还需小弟添一把火。”
金成峰早已迫不及待,道:“最后交你便是!”说着已压上陆玄音兀自颤抖的熟媚裸躯,将肉棒粗暴的捅入身下美妇的花径蜜穴,凶猛快速的肏干起来!
由于不用担心射精之故,老淫棍金成峰卯足力气,肆无忌惮的在南水仙子湿滑多汁的蜜穴中左突右冲,奋力捣舂!
只一刻出头,便已精关松动,当即拔出肉屌,唤道:“玉兄,该你了!”
玉天一自然不会客气,将墨家主母双腿一推,用她的圆润玉膝把她的伟岸丰乳压成淫糜的饼状,令她蜜穴蛤口朝天暴露,随后胯下巨棒从天而降,突入她的女体深处,一下一下如重锤打落一般,狠狠顶肏着血仇之人的美艳母亲!
二人得此法之助,用尽各种技巧,玩遍各种花样,时而缓插慢送,时而急抽猛顶,每当感到精关松动就迅速拔屌换人,直弄的陆玄音哀叫连连,娇喘声声,一次又一次潮涌泄身,痉挛不止!
被两根粗壮而雄伟的肉棒轮番侵入花径蜜屄,高潮不断的陆玄音被接连产生的快感冲的头晕目眩,甬道花腔亦随之不由自主的收缩抽搐起来,女体深处不断迎接着两人时而粗暴时而满怀技巧的兽欲进犯!
时辰已从上午来至傍晚,两个淫兽般的男人连午饭也未曾去用,一直沉浸在玩弄、奸淫无助人妻的轮暴游戏之中,一连七八轮的轮流肏干,两根肉棒数以千下的无情抽插,使得陆玄音高潮从未止歇,更有时一波未落,一波又起,极乐之感重重叠加,羞耻哀怨亦次次锥心!
失却九成道功加持,南水仙子再无力抵抗土豪淫贼和西域淫魔的联手玩弄,每每不由自主的被玩弄至潮水泛滥、淫液狂喷之际,却无力反抗,只能享受其中,几番轮换下来,无力而克制的低吟的已渐渐变成了忘却羞耻的淫辞浪叫!
眼见轮流凌辱的效果已显,玉天一对金成峰道:“庄主,该进行下个步骤了。”
金成峰亦见凌辱成效,不料玉天一还有花样,不禁兴奋问道:“下个步骤?要做何事?”
玉天一阴阴一笑,对金成峰耳语起来。金城一听,顿时疑惑道:“此法可行?”
玉天一自信道:“小弟御女多年,懂得些女子身体的变化,亦明白道食髓知味的女子对肉欲是多么渴求,接下来只要按小弟所说去做,保证庄主能看到想看之景。”
玉天一先前已展现西域密宗法门,令陆玄音表现出不同以往的媚态,这让金成峰颇为信服,故而也就允了他的建议。
二人商量得当,只见玉天一不慌不忙来到床边,抓住陆玄音脚腕将她拖拽至床边,令其上身趴伏在床,双腿跪于床架之上,将雪股丰臀高高撅起,露出报仇摧残却依旧艳红欲滴的花穴蛤口,随即如先前一样,把大屌粗暴的肏入其中猛干起来!
不出一刻时间,在玉天一的尽情肏弄之下,陆玄音的花腔甬道一阵律动收缩,即将再度攀上情欲高峰!
但就在这时,玉天一却突然拔出肉屌,自顾自坐到一旁矮榻上休息起来!
陆玄音经受了连续几个时辰奸淫,蜜穴中早已习惯那巨物出入的鼓胀充实之感,此刻突然停下,竟令她心头感到无比空虚难捱,蜜穴中更是瘙痒不已,不停的晃动丰臀,却再也寻不着那令她销魂蚀骨的爽快刺激!
“唔……”快感忽失的陆玄音此刻宛如天天饱食却一朝沦为乞丐之人,恨不得立刻饱餐一顿,却苦于无人愿来“接济施舍”于她,使得她只能发出雌猫般的哀怨呻吟,那声音既像是表达难受之情,更像在表达不满之意!
然而任她如何哀婉呻吟,低声呜咽,两名之前宛如性兽般的男子却毫无所动,任由她媚态毕露的摇股扭腰!
过了半刻钟左右,金成峰这才动身来至墨家主母身后,按住她不停扭动的丰满玉臀,将肉屌一挺到底!
重获快感的陆玄音顿时发出一声满足的淫叫,翘股随即如饥似渴向后竭力迎合起老淫棍的无耻进犯,将臀肉拍的啪啪作响,穴中水声四起!
老淫棍此回肏弄依旧速疾力猛,让陆玄音快感如潮,不出片刻便又寻到那绝顶将至的感觉,然而就在这时,却听玉天一一声:“停!”喊的南水仙子心中莫名一颤,竟泛起些许惧怕。
金成峰止不住的又挺动几下,这才依依不舍的拔出肉棒,径自退至一边。
“这……我……”快感再失,那挠人的酸痒与无尽的空虚复又回归,陆玄音不禁抬头向后望去,只见金成峰与玉天一一左一右各自挺屌而坐,不怀好意的望着她,却无一人上前填补“空缺”。
“这两人……究竟在玩什么花样!”陆玄音虽是不解,但男人“半途而废”她难道要开口索求不成?屋中气氛一时安静。
又过片刻,玉天一这才起身,缓缓来到陆玄音身后,也不多话,直接提枪上马肏干起来。
陆玄音宛如久旱逢雨露,天燥降甘霖一般,顿时摇起屁股拼命迎合起来,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欢畅快感。
不料就在她即将高潮之际,蜜穴中又是一空,再无一物!
陆玄音心头顿觉郁气累积,瘙痒难耐,不禁回头望去,只见玉天一已甩着肉屌,重新坐回矮榻之上,而金成峰亦毫无动作,仿佛已经疲累,正在休息一般。
两名淫棍就这样轮番上阵奸淫着墨家主母,却每次在即将出精之时拔屌换人,或是在南水仙子即将攀上绝顶之际停止奸淫。
陆玄音自然不知他们的伎俩,但蜜屄中的瘙痒愈来愈强,心中渴求也愈来愈烈,往日随意便能取得的绝美快感,今日却始终差那临门一脚!
心中无比渴望,却无颜开口相求,肉体需求与理智廉耻激烈对垒,矛盾而空虚的复杂心绪几乎将她逼疯!
玉天一与金成峰明知陆玄音如今状态,却好整以暇,这正是他们所求之景,就是要彻底摧毁陆玄音最后的理智与廉耻,让她主动去追求二人的奸淫!
这般凌辱又持续了五六轮,几乎被戛然而止的快感逼疯的陆玄音终于撑持不住,大声喊道:“啊……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让我高潮吧!我受不了了!”
淫语一出,两名淫棍对视一眼,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却仍保持着原来的方法,继续凌辱摧残着墨家主母已趋破裂的内心和妩媚的肉体,让她每一次被插入之时都挺腰送股,疯狂迎合,更让她始终与绝顶快感差之毫厘,索求不得!
终于,在又一次轮到金成峰之时,陆玄音再也难忍空虚之苦,竟是主动抱住老淫棍的魁梧阔背,一双玉腿盘住他的雄健腰身,丰满圆润的乳球紧紧贴上他壮实的胸膛,缠住他不住的扭腰动臀,积极的追求起他的抽插进犯!
金成峰虽向玉天一索求欢喜禅法,又将陆玄音与其分享,但玉天一所展露的御女技法远胜于他,让他不禁颇为嫉妒,心中早起争胜之意,在玩弄陆玄音的过程中也在与之暗暗较劲,此刻陆玄音反应如此之大,让他十分受用,顿时将二人玩弄陆玄音的约定抛在脑后,健壮精实不似老人的身躯狠狠压上陆玄音的丰腴胴体,开始强劲而毫无顾忌的凶猛冲刺!
伴随着他兽欲爆发般的疯狂抽插,重获快感的陆玄音激烈的扭动雪白女体,大口娇喘着,俏脸上已满是期待的微笑!
“啊!好爽!好……爽!我要到了!不……不要再拔出去了!让我高潮!啊……让我……”连番的提调胃口,令陆玄音已然为肉欲迷醉,为了得到那至美却始终难及的畅爽,终是将理智抛在脑后,卸下了一切廉耻与矜持,尽情陶醉在老淫棍的疯狂抽插之中,玉腿竭力紧盘他的粗腰,同时连挺胯股,收缩蜜屄,享受着粗热肉棒在与膣腔嫩肉间激烈的交缠摩擦!
“金庄主!可以停下了!”玉天一在一旁提醒道,金成峰却不再理会,身下美人的终被征服给他带来的销魂刺激令他雄风一振,低吼道:“来!陆夫人!老夫就成全你,让你再一次用你的小屄接受老夫的精液吧!”
说话间,金成峰粗长的肉棒已尽根没入陆玄音花穴之中,仿佛连卵袋都要强行塞入!
而他那粗大的龟菇亦抵住受辱人妻的女体深处,挤开那柔嫩的花蕊之中突入花房之中,随后将积累整日的浓稠精种一束又一束的强劲喷射在哀羞美妇的柔嫩宫壁之上!
与此同时,哀羞乞怜的墨家主母终于也攀上了她渴求已久的欲望顶峰,那抛却一切只为高潮绝顶的追求一旦被满足,脱离樊笼、不再有心理包袱的绝巅快感便为她带来前所未有的舒爽与畅快,更摧枯拉朽一般将她的意志、廉耻、道德、底线急速冲垮剥离!
她浑身颤抖着,放声淫叫着,更积极索取着,想让这淫棍的肉棒在自己已满是精水爱液的淫花蜜道中继续停留,继续送她往云巅而行!
这时,玉天一却拍了拍金成峰肩头,道:“庄主,你这么快便满足她,我们的调教只怕会功亏一篑。”
金成峰刚刚爽完,却听此消息,以己度人,只道是玉天一嫉妒自己,于是不悦道:“她都开口求肏了,分明已经功成,哪来什么功亏一篑?”
玉天一心中一顿鄙夷:“难怪有欲澜精油之辅,一个月仍拿不下这贱人,像你这般似种马般的随意而为,怎能称得上是调教?”
脸上却不动声色,温和解释道:“庄主,这贱人还有一成道功傍身,况且意志也坚定非常,若非有欲澜精油与我密宗禅法之辅,此刻未必能落到这副媚态。但正因如此,我们对她的饥渴调教还需几轮才能完成,你此刻满足于她,再过不久,她便会缓过神来,重拾清明。”
金成峰正满满的征服快感,自然不信他这一番言语,不悦道:“好,那老夫便等你个‘不久’看事实是否真如你所说!”
玉天一乃个中强手,确实不曾说错,其实在他们对话间,陆玄音神智便已有些许恢复,将二人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
然而她虽全程听见对头的调教方案,却无一丝办法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施为,心中酸楚,当真无可奈何。
片刻之后,玉天一粗暴的揪住陆玄音秀发,将她拉至金成峰身前。
陆玄音吃痛,心中更恨这西域淫徒,不禁狠狠剜了他一眼,眸中尽是复仇的目光。
玉天一冷笑着道:“庄主,你是明白人,当能看出这眼神说明什么。”
金成峰这才明白,方才陆玄音的配合,竟是陷欲而为,并非真正屈服,心中更是不悦,稍一计量,却道:“既然如此,还请玉天主露一手?”
玉天一也不推辞,笑道:“那是当然,庄主还请少歇,待小弟完成这最后的调教。”说着,便将陆玄音又重新拖拽回床上,开始新的一轮,也是最后一轮的奸淫调教!
禅功愈强,道功愈减,快感愈烈,诱惑更甚!
在玉天一使尽技巧,不断换着各种淫糜姿势反复的肏弄奸淫之下,渐渐失去道功清心之力的陆玄音,眼中肉欲不断累积,神情也从开始的抗拒与屈辱,变的乐在其中,仿佛开始享受起这密宗功法为她带来的无尽快感!
随着自己越来越弱的抵抗,陆玄音蜜穴之中传来的快感愈发的强烈与清晰,且余波不断,让她不由自主回想起自己被呼延逆心奸淫失贞的那晚,那令她难以自持的巨大快感,与今日这般感受是多么相似!
“不……不要再来了……快受不了了……”心底最后的一丝不屈,化作无力的抗拒之声,陆玄音话虽拒绝,身体却已诚实的向肉欲屈服,她的纤细腰肢已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迎合着仇家的激烈抽插进犯,眼神如欲望之井,空洞而无色,难寻清明!
望着胯下美妇已渐明显的媚浪之态,玉天一冷笑一声,心知只需最后一击,便能使这道门高足彻底堕落屈服,于是全力催动欢喜禅功,将从她所吸纳的真元尽数化成密宗印法,将催淫勾欲之效提到极致,随后下身猛挺快抽,剧捅烈插,肉棒如暴风骤雨般侵犯狠肏起墨家主母的湿滑蜜屄!
就在陆玄音即将高潮之刻,他却又故技重施,将肉棒拔出美妇体外。
失却肉棒填充的坠欲仙子再难耐此折磨,竟是向这仇家伸出双手,眼神淫媚至极道:“快……快给我……我要……我要你的肉棒……快插回来……”
玉天一却嗤笑道:“贱人,你不是什么墨门的主母,还是墨天痕那小贱种的娘亲吗?你现在的样子这么淫乱,真的好吗?”
以往提及墨家与墨天痕,陆玄音总会有一丝迟疑,然而此刻,她却没有一点停顿,媚浪的扭动腰肢道:“没关系,怎么样都没关系,我要你的肉棒……快给我……快插我啊……”
玉天一顿狂笑道:“哈!本天主干了你一整天,也快要射了。”
随后假惺惺的道:“贱人,你丈夫才死了三个月吧?为你的贞洁考虑,本天主还是射在外面好了。”
却见陆玄音裸躯连忙缠了上来,将湿滑的蜜屄蛤口努力的向玉天一的肉棒套去,口中淫媚浪声道:“不,不要,你射在外面,不就不能插我了?快!快插进来吧,就射在里面!没关系的!”
玉天一却隔开主动求欢的美艳人妻,不怀好意的道:“还是算了吧,若是让你怀上我的种,那多不好。”
陆玄音却连连摇头,腰股更为奋力的扭动,着急道:“求求你,别射在外面,快插进来吧!就射给我,怀孕也没关系!统统射给我啊!”
连番的羞耻浪言,连番的下流淫语,引动两男心境,玉天一复仇初成,快意满面,却是笑中含泪,金成峰无语独坐,面色微黑,嘴角冷笑频频,而说出这番言语的美艳人妇,已几近魔疯,一心只想得到那根树立在仇家胯下的昂扬肉棒!
欢喜禅法与道门玄功的对决胜负已分,玉天一面色突转狠厉,将陆玄音狠狠按倒,随后便是肉龙入穴,拼命肏干,将一腔血仇之恨,化作令陆玄音目眩神迷的冲击雄力,随即精关大开,满是复仇之欲的浓稠阳精滚滚而出,无情玷污着陆玄音蜜屄花房中的每一个角落!
与此同时,终堕淫欲的墨家主母亦发出一声绝叫,攀上连月来最为畅快舒爽的绝顶高峰!
一场淫糜的肉欲盛宴终于结束,金成峰与玉天一已整日未曾出房,纵使他们有内力傍身,体力过人,也需休息一番。
金成峰虽不悦玉天一抢其风头,但为得欢喜禅法,仍是一尽地主之谊,请玉天一一同用餐。
一声吩咐下去,金钱山庄偌大的厨房便已忙碌起来,十数名从五界各地请来的名厨纷纷开灶,烹制起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特色佳肴。
金成峰与玉天一便在这为陆玄音专门修建的偏殿之中等候菜品呈上。
正在二人等待闲聊之时,一名庄丁执信前来,道:“庄主,保卫所有要事禀报。”
金成峰惫懒道:“何事,直说。”
那庄丁望了眼玉天一,似是欲言又止,金成峰会意,道:“玉天主,老夫去处理些私事,先失陪了。”
玉天一自然赔笑。金成峰领着那庄丁来到偏殿的一处安静角落,道:“小焦,把信拿来吧。”
小焦将手中信封递去,金成峰接手一看,顿时疑道:“有两封?”
小焦点头道:“庄主,一封是保卫所送来,是说我金钱山庄领地之内,近日来了个佛门秃驴,似是在调查庄主的一些买卖。”
金成峰皱眉道:“秃驴?三教之人来我金钱山庄领地调查老夫?哈,那些穷酸秃驴牛鼻子,平日里眼都朝天看,怎么现在有兴趣来管老夫的买卖?吩咐张楚贤他们,给老夫盯着点那秃驴,莫要让他坏老夫的生意。另一封说的是什么?”
小焦道:“回庄主,另一封是呼延先生送来的。”
金成峰不禁又一皱眉,奇道:“呼延逆心?他又有什么劳什子来烦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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